“你們自己看嘛,這些頭發不但不一樣長,麵還有幾根卷發跟染過的頭發。”柯楠用手揪出了那些看起來很不同的頭發,“而且這些頭發還有點濕,這些頭發過了五年還那濕,難道不是受了什詛咒嗎?”
“咿呀!”拿著頭發的山村再次驚叫了起來,臉色變得刷白。
“不,我敢這個絕對不是長發男子的詛咒。”五郎確定的道。
柯楠認為五郎已經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讚同的點著頭。
“這是染發又燙發的嬉皮死不瞑目的結果。”
柯楠直接栽倒,想象力這豐富的大叔很少見啊。柯楠隻好再次找機會給提示,“對了,剛才蘭姐姐和麗,姐姐,的頭發好像也濕了對吧?”
“這不是當然的?因為我才去洗過澡啊。”蘭和懷的柯楠十分配合的道。
“可是傍晚的時候明明過還沒有洗澡啊。”
“因為那個時候澡堂放了正在清掃的牌子。”
“因為頭發是濕的,入口的地板上應該也會有點濕才對吧。”柯楠看向了濕潤的地板。
“你們這家旅館平常都是在傍晚的時候清理澡堂的?”五郎終於被引起了注意問向老板遠田。
“不、不是,我們都是在半夜才去清理澡堂的。”
“這的話,有人特意在女澡堂外麵放上牌子,再從麵收集頭發,放到了皮箱的報紙。這本身就是一種企圖擾亂警方調查的做法。”
“這、這樣的、的話……”山村聽到五郎的猜測終於反應過來。
“沒錯,這是他殺案件。”五郎嚴肅的道,“依我的推斷,地板之所以還是濕的,這名凶手穿著襪子就直接進了澡堂,之後來到這個房間的直接證明。而且這名凶手還知道清掃的牌子放在什地方,可見就應該是你們旅館的一個職員才對。”
站在門口的浦川、遠田和神保相互看了起來,眼睛閃耀著不信任和猜忌。五郎的話讓這三個人的關係一下子就變了微妙了起來。
麗十分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最近看到的實在是太多了,已經有些麻木了……
柯楠一邊捏著下巴,一邊思考著問題,還有不少的地方沒弄清楚呢。
“山村警官,找到一隻手機。是在被害者的上衣口袋。”
山村被鑒識科的人員叫住了,柯楠也從思考中驚醒。
“手機中有一條通話記錄,需要打一下?”
“當然了。”山村接過電話就播了過去。
“嘟嚕嚕,嘟嚕嚕……啊,達夫啊,那件能賺大錢的事情怎樣了,順利的話可要告訴我哦。對了,你那個公寓的房東昨打電話過來,再不交房租的話,就把你轟出去,有沒有在聽啊,達夫?”
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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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對麵的人自顧自的了這多才發現沒有人回複。
“那、那個,請問……”
“啊,抱歉有人找我了,待會兒在打過來吧。”還沒等山村完一句話,對方就掛掉了電話。
兩人稍稍討論了一下剛剛聽到的內容,
“不過現在知道受害者的名字叫森達夫,也算是有些進展了。”
“啊?你怎知道他姓森的?”五郎記得自己隻聽到了名字,沒有姓氏。
山村舉起手機,“你看手機上貼著姓氏啊。”
看著手機上的貼著,五郎不自覺的發出了哧哧的聲音,“又不是孩子,竟然貼這種東西。”
不過麗記得柯楠給蘭的手機上也貼著名字。
“又不是孩子才會貼,我也有貼紙啊。”果然,蘭發出了不爽的聲音。
“你還是孩子當然沒關係了。”五郎理所當然的道。
“什嘛……”蘭轉過頭不去理會五郎。
柯楠好像注意到了什,因為她又開始詢問東西了,“山村警官,你可以告訴我那個長發男子身上到底有哪些東西嗎?”
“人家不是早就過了嗎,他身上有四年前的牛奶麵包跟一張發票。”五郎俯下身,帶著自認為的壓迫感看向柯楠。
柯楠還真的稍稍有些不自在,“那、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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