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大阪的浪花中央體育館,正在進行一場劍道比賽。
“好啊!這樣就是三勝一平手,可以進入準決賽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觀眾台上響了起來。
“嗯,今年改方學員的實力相當堅強,在階段賽就所向披靡啊。”中年女性的聲音響起。
“阿姨,先別這驚訝,等我們的大將上場吧!平次強到不像人啊。”
這兩位坐在改方觀眾席的就是和葉和平次的母親。
“啊啦,平次是改方的大將嗎?那孩子在家都沒告訴我們啊。”
這時候正好是大將登場的時候,可是站起來的是相良。
“咦?不是平次的啊。”和葉看到了名牌。
平次的母親看向了另一邊,“他不會在那邊吧。你看,就是被女生團團圍住,聊聊得很開心的那個。”
和葉也看到了那個穿著防護服,站在一堆女生中間的人,
“平次!”所以和葉一邊喊著一邊衝了過去,從很高的看台上。
“你現在還有空在那聊,比賽都要開始了,還不快……”和葉本打斷拉著平次直接上場的,可是她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啊?白皮膚。嗯?”
被拽著的‘平次’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了,“你好……”
“你不是那個一年級的?”
“是服部學長拜托我這做的,”男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他反正到決賽之前都不用他出馬,所以叫我戴著他的名牌,替他一陣子,順便向其他學校示威,不過學長他人緣很好,其他學校的女生看到名牌就過來打招呼了……”
和葉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所以平次人跑到哪去了?”
“我想他一定是去廁所了吧,我看他往別館那走了。”男生感覺到在麵罩下有汗水流過。
別館
“聽好了,我再一次。浪花中央體育館是在新大阪車站出來之後,轉搭前往東尻的公交車,然後在第七站下車就可以了。如果這樣還不清楚的話,你就問公交司機吧,你跟他服部大人出場的近畿劍道大賽的會場在哪,他就會跟你了!”服部笑著對著話筒到。
“啊,我知道了,”聽筒傳出了清脆的蘿莉音,“我又不是孩子,這樣講了一遍又一遍,真是沒禮貌。”
“抱歉啦,”服部一點誠意都沒有的到,“因為你看起來還是孩,我就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了。”
“隨便你了,還有,你別在打來了,每次都找借口跑出來很麻煩的。還有,是因為前幾次都沒吃到你家的料理,我們才特別來的,看你的比賽隻是順便哦。”
“真實的,你這個家夥還是一樣的無情啊。”服部擺了擺手。
“起來,這輛新幹線才剛出發,到大阪差不多要兩個時,到時候比賽不久結束了?”
“沒關係,準決賽兩點才開始,你們一定趕得上。”
“哦,是?”柯楠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什來著,麗好像過叫什flag。
“那先這樣,等你哦,工藤。”
!服部剛掛掉電話就被重物擊打了頭部。坐在馬桶上的服部抬起了頭,結果卻看到了和葉。
和葉掛在單間的牆壁上,瞪著死魚眼看著服部,“你在幹什呢?”
“這句話是我要的吧!”服部衝出了隔間,還好他不是真的在上廁所。“這可是男廁所啊,男廁所!”
“欸?我倒沒注意到呢?”和葉輕鬆的蹦到了地上,“還以為你是害怕比賽,夾著尾巴逃走,像個女人一樣躲起來呢。”
“哼,那是欺敵戰術,我這做是為了在決賽的時候打敗那家夥。”
“那家夥?難道是跟工藤很像的……”和葉想起了某個家夥。
“沒錯,就是京都泉心高中的衝田,他去年用五段式突刺,擊傷了我耳朵後麵,今年我一定要討回來。”
“不過再怎,你都是人家的手下敗將,
這做也是勝之不武吧。”
“白癡,我才不是他的手下敗將,去年是因為他用劍打到我,害我脖子血流不止,結果醫生不準我繼續出場比賽。而且,那個家夥也沒有出席第一、二回合戰,躲在體育館睡覺。我這做也算是彼此彼此啦。”
“不用理會他你也會贏啦,那個護身符你今帶了沒?”
“我不參加第一、二回戰,還有一個原因,”服部沒有回答和葉的問題,反倒是看向了和葉的眼睛,“其實,上次在人魚島上,被你刺傷的右手背……”
看著服部舉起的右手上的傷痕,和葉有些內疚和心疼,
“動不動就好癢,害我不能集中注意力了!”
服部的話根本就不在和葉是思考範圍,在加上那欠揍的語氣,“這樣啊,我知道了!”和葉走向門口,“我去叫你媽過來替你止癢好了。”
“欸?我媽也來了?等等和葉!”
服部跟和葉都走了出去,一直呆在廁所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你這個笨蛋搞什鬼啊!”一聲叫罵從和葉的身後傳來。
“笨蛋?”和葉瞪著眼睛轉過了身。
“不、剛才不是我的。”服部也轉過了頭
那個暴躁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你你在宿醉?現在沒辦法上場?”
“沒辦法啊,”一個有些含糊的聲音接著道,“原本內定要用我的公司破產了,前途一片渺茫啊。”臉上帶著潮紅,靠在牆上的男子就這被那個暴躁的身影揪著領子。
“白癡!你要消沉也得看時機和場合吧!”
“別吵了,別吵了,離比賽不是還有一個時。”一個微胖的和事佬出現了。
“也對,比賽前你最好再冷靜的想想。”像是主攻手的男子完帶著其他人相繼的走開了。
倒在牆邊的那個男子顯然很是不甘,衝著幾人的背影到,“我要曝光那件事情也沒關係嗎?”
“你什?”還是那個暴躁的聲音。
“我已經決定要畢業了,跟你們這些家夥不一樣,我沒有什可失去的。”宿醉的人衝著那邊到。
“我不知道你在鬼扯些什,你如果不想出賽的話,我會找三年級的補上你的位置,我可不願意讓你這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一個領導者模樣的男子站了出來。
“你這暗中搶走別人女朋友的家夥,得還真是冠冕堂皇啊。”
“白癡,是她自己要離開你的,又不是我想搶的。如果你真的無法冷靜下來,那你就真的染上那種喪家犬的習性了。搞不好你一輩子都無法脫離這種陰影。”這個領導者的話可真不是很好聽。
“不可原諒,一定宰了你。”宿醉的男子從牙縫擠出這些話。
看完這一幕的平次被和葉叫走了。
在賽場上,剛剛發生衝突的那一夥人再次引起了平次的注意,因為那個宿醉的垂見找不到了。本想繼續看下一步發展的平次卻被和葉直接推上了賽場。
作為麗從來沒贏過的家夥,服部平次很容易的拿下了比賽勝利,晉級到了四強。
“太棒了,我們晉升到前四強了,這樣就優勝在握了!”
和葉雖然很是高興,不過這個情緒並沒有傳遞給平次。因為他又注意到了身後的對話,話的是新內大學的大將田正道和微胖的胴口規之。
“垂見,真的?”
“嗯,我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但是,當時身上都是血啊!”
平次還是靠了過去,“他在哪?”
兩人對突然出現的平次感到詫異,“你是誰啊?”
“我問你他人在哪,你聽不懂嗎?”服部這種對受害人的關心可是很強烈的,雖然有時候會看起來很嚇人。
幾人立刻跑向了別館的倉庫,
“怎回事?什都沒有啊?”服部四處查看著沒有任何人影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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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胴口也走了進來,“好奇怪啊,他剛才就躺在跳箱這啊。”
“這個假人是幹嘛的啊?”服部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假人。
一直站在門口的田看了看,“那不是急救訓練用的假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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