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易靖庭開車,葉輕秋和他一起回到翡翠城。
“小心點。”
易靖庭護住她的頭,兩人依偎在一起。
還好今天走的時候,她把這件東西給帶了出來。
唉。
和氣氣最好。
雲姨也鬆了一口氣,其實這是夫人的主意,夫人也不想看著他們父子這僵,一家人還是和
易振天心的滋味複雜萬千。
當真有他的名字。
易振天顫抖著手接了過來。
雲姨將兜的東西掏了出來,塞在了易振天的手,“這是易先生和夫人,去雲夢山莊的時候,給您帶回來的一隻玉佩,知道您一直喜歡那的玉,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去,他們就去那為您定做了一個。你看,上麵還有您的名字。”
“好,易老爺,您要是哪不舒服,一定要馬上給我們說,易先生不會真的就不管您的,他也就是表麵上冷,其實心還是記掛著您的。”
她好像見過幾次,就是那個賀特助的女朋友?
季雨?
“你回去吧,給我打個電話,叫小雨過來就成,最近在醫院都是她在照顧我,這姑娘挺有耐心。”
易振天躺在病床上,衝著她搖了搖手。
雲姨將他送到醫院後,留下來照顧他。
傷還沒有痊愈,也僅僅是勉強能夠走路而已。
易振天搖搖頭,想要往前走,腿卻有些走不動。
“易老爺,您這是何苦呢?易先生就是那個性子,慢慢來,你不要逼他,你一把年紀了,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雲姨嚇得隻好趕緊將他送回醫院。
易振天氣得悶聲喝了好幾口酒,剛走出門,哇的一聲吐了。
“秋兒,我帶你上去換件衣服。”
易靖庭冷眼看了他一眼,起身抱起懷的人,往樓上走。
易振天眼底一抹失望,重重往桌上一擱,“好!你不喝,我喝!”
深邃的鷹眸瞥了眼晃蕩的液體,淡淡道:“大白天秋兒不喜歡我喝酒。”
易振天捏緊了酒柄,單手又倒了一杯,遞給易靖庭。
五年了!
“靖庭,已經五年了!”
明明是芳醇的酒,到了口中卻嚐出了苦的味道。
一撚酒杯柄,抿了一口。
。
一聲冷笑。
過了?
易振天的視線變得有些朦朧。
瀲灩的液體緩緩注入高腳玻璃杯。
易振天走到餐桌麵前,擰開了那瓶82年的拉菲。
“我生日已經過了。”
“靖庭,昨天是你生日。”
易振天瞟了一眼易靖庭,他這個兒子,溫柔起來無人能敵,可冷酷起來,更是無人可擋。
神色無常,視線一冷,瞥向對麵的人:“來這有事?”
易靖庭含笑,往懷一按她的頭,攏了攏他那件外套,蓋好。
葉輕秋抬起頭,水眸含著怨憤瞪他一眼。
尷尬!
她現在直接就是縮在他懷的!
葉輕秋也坐直了身子,想要往旁邊坐一點,搭在她腰上的手,死死攬著她,不鬆開!
葉輕秋看他轉眼恢複不苟言笑,神色淡漠的模樣。
“嗯。”
易振天拄著拐杖下來,“靖庭啊,你們回來了?”
易靖庭坐直身子,手依舊搭在葉輕秋的腰上。
這聲音,除了易振天還有誰?
易靖庭正要俯身的時候,聽見一陣的咳嗽聲。
“好癢啊…哈哈哈…易靖庭,你別撓,我…我不玩了。”
易靖庭鷹眸一笑,往她腰間一掐,“想要跟我玩文字遊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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