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誰?”路澤言心中仿佛漏跳了一拍。
老賊扭頭看了一眼坐在高處的馨兒,“亞特蘭蒂斯皇室。”
路澤言一愣,“為什?”
老賊緩緩的歎了口氣,“古亞特蘭蒂斯也不是沒有任何幸存者的,生存下來的人建立了亞特蘭蒂斯,也就是今的皇室,他們的血都是神血,用他們的血來獻祭可以平息軍隊的憤怒。”
路澤言立馬揮了揮手,“即使用一個人的性命可以換取千萬人的性命,但是我依舊不能接受!”
老賊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一直都是這樣,你從來不會為了就大眾而去隨意犧牲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那就讓我們來麵對這場浩劫吧。”路澤言淡淡的看著這無數巨型士兵,臉上無悲無喜,仿佛已然麻木。
但就在這時,馨兒走了過來,“我願意獻祭。”
路澤言和老賊都驚訝的看著她,“你可想好了?你完全沒必要為了別人犧牲自己!”路澤言皺著眉頭。
馨兒微微一笑,她摘下了鯉羅花,“雖然沒必要,但是我想這做,我的子民是無辜的,我願意為了他們犧牲自己。”
路澤言心中微微一動,原來真的存在這善良的人,就如同姬無羽所的雪兒一樣。
這個世界雖然殘酷,但是從來不缺乏溫暖。
馨兒將鯉羅花遞給路澤言,“謝謝你,你讓我看到了阿研的影子,現在我要去找阿研了,希望你能保存好這朵鯉羅花。”
路澤言麵色複雜的接過鯉羅花,他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什好了。
倒是老賊笑了笑,“放心,在你完成獻祭之前我們會守護好這,放心吧。”
馨兒很有禮貌的對著老賊輕輕的鞠了一躬,“謝謝。”
馨兒扭頭看向高處的祭壇,她麵帶微笑從人群中穿過,路澤言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他想起了阿研為了救她而戰死,想起了他永不服輸的精神。
“兩個人都是神經病!”路澤言將鯉羅花心的揣入懷中,他眼中滿是惆悵。
老賊沒有什,而是拍了拍路澤言的肩膀,如同一個父親一樣。
路澤言手中太刀一振,藍色的火焰如同蛇一般纏繞而上,他眼神淩厲,風吹動他的衣袍,那一刻,他就如同一個憤怒的君王。
“如果沒有這些東西,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路澤言緩緩抬起手臂,藍色的火焰似乎受到了號召凝聚在一起,藍色的火球驟然爆開,無數藍色的火焰流星四處飛濺著,巨型士兵被藍色的火焰流星瘋狂的衝擊著,如同洗禮一般。
路澤言的瞳孔已經變為熔岩般的金色,他的眼神冰冷孤獨,讓人分不清他究竟是他本人還是另一個路澤言。
“你已經開始變得像我了,這樣才是真正的你。”他體內的路澤言欣慰的。
路澤言沒有回答,神諭·暴怒已經開啟,狂暴的藍色烈焰風暴瘋狂的肆虐著,路澤言的身上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威壓,他通過無與倫比的攻擊宣泄著內心的不滿。
王一旦憤怒,將是血的代價。
與此同時,馨兒已經踏上了祭壇,她坐了下來,她的身姿如同鵝般優美。
她將頭發披散開來,一頭長發如同瀑布般垂落,她麵帶微笑,仿佛從上墜落的使。
她將手腕割破,鮮紅的血從她潔白如雪的皓腕中流出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將手腕低下,鮮紅的血滴在法陣上,紫色的光芒一瞬間充滿了整個祭壇,一時間所有的巨型士兵都朝著馨兒看了過來。
“不好!阻止他們!”老賊渾身肌肉猛地繃緊,如同準備捕食的猛虎一般。
老賊手中長刀一振,他周圍的空氣都波動了一下,一股強橫的氣息瞬間爆發出來,以至於周圍的士兵動作都停滯了一瞬間。
他長刀一揮,淩厲的劍氣切割過空氣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跡,那間無數士兵被攔腰斬斷,老賊手中動作絲毫不慢,無數斬擊在一瞬間斬出,盔甲斷裂的聲音連綿不絕,原本極為強勢的巨型士兵群在老賊手中簡直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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