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著那個人。
他身穿執行局特有的黑色風衣,凜冽的氣息撲麵而來,熔岩般的瞳孔是那刺眼。
夏詩詩看著他內心一顫,為何看到他這熟悉?甚至還有一絲親切感,可是在自己的腦海,是不存在這個人的啊。
夏行抬起頭來望著那神兵降般的路澤言,他嘴角浮上一抹欣慰的笑,“就知道你會來的,看起來……你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不再是當初那個無能為力的孩了。”
路澤言扭頭看了夏行一眼,那一刻,夏行愣住了,他沒有從路澤言臉上看到他想要看到的情緒,驕傲,自信,都不存在,唯有……王對螻蟻的不屑。
“沒想到你是一個好哥哥啊……”路澤言淡漠的著。
夏行張了張嘴,他想些什,卻什都不出來,因為當他對上那熔岩般的瞳孔之時,內心產生的隻有臣服。
“是你啊……不久前我們才剛剛見過,那時的你還弱的很呢。”白月庭淡淡的看著路澤言。
路澤言扭頭瞥了一眼白月庭,“是?我們見過?不記得了,可能你並不值得我記住吧。”
白月庭眉頭一皺,“好個狂妄的子!”
但是,路澤言卻沒有再理會他,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夏詩詩,那一刻,他君王般的眼神瞬間潰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放心……詩詩,今……隻要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夏詩詩內心一顫,她從路澤言的話語中聽出了無盡的溫柔與關愛,那種關愛和夏行兄長般的關愛不同,那是她從未體會過的一種能讓她完全放心的關愛。
可是,他為什要這樣做?自己……不認識他啊。
白月庭見到路澤言無視自己,他頓時氣的笑了,“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今要怎保護她!”罷,他抬手就要對著夏詩詩的靈蓋拍下。
他當然不是真的要殺夏詩詩,他隻是嚇唬一下路澤言而已,畢竟那是夏崇的女兒,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可是,他並沒有從路澤言的眼神中看到擔心與憤怒,取而代之的隻有不屑。
一絲漣漪泛起,那間,幻影交舞,白月庭隻感覺自己的精神恍惚了一下,他手中的夏詩詩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鋪蓋地的利刃。
在驚訝之餘,白月庭冷靜的將周圍的利刃盡皆擊落,他看著路澤言,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先前的不屑,隻剩下凝重。
“看來你的進步不。”白月庭冷冷的著。
路澤言將手中長劍插在地麵上,背後漆黑的八翼張開護住背後的夏詩詩,“承蒙誇獎。”
“不過,到此為止了。”白月庭眼簾微垂,他的身影一動,那間就來到了路澤言麵前,路澤言眼睛一眯,他頭微微一側躲過了白月庭的踢擊,但是白月庭卻由踢擊變為了掃蕩。
路澤言嘴角微微上揚,他抬起拳頭猛地痛擊在他的腿上,巨大的波動席卷著周圍,兩人瞬間彈開回到原位,好像他們從未動過一樣,隻有滿地的狼藉證明了二人剛才在電光火石之間已經交手了一次。
“好險啊,很熟練的格鬥技巧呢。”路澤言狂熱的看著白月庭,他就需要這樣的對手,隻有和這樣的對手戰鬥,才能讓他成長。
而白月庭則是眉頭微皺看著路澤言,路澤言的反應速度讓他驚訝,那一擊幾乎是必中的,可是路澤言竟然在一瞬間內做出了微側和重擊兩個動作,這讓白月庭很是驚訝。
而在遠處觀望著這一幕的夏崇則是眉頭微皺,“那個男孩是誰?”
“啟稟陛下,他就是當初公主殿下死活不肯回來的原因。”一旁的侍從回稟。
夏崇聽聞也是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原來如此,想不到他的進步如此之大,早知道這樣,當初也可以利用他對詩詩的感情為我大夏所用。”
“陛下……恕人直言,現在的公主殿下已然失憶,在她回想起來之前估計他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可以趁此機會讓他為我大夏所用。”
夏崇眼睛一亮,他輕輕一笑,“好主意。”
夏詩詩望著眼前那寬闊的背影,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包裹了她,似乎隻要有他在,塌下來也能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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