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言凝視著那個孩,一種奇異的壓抑感撲麵而來。
“你是什人?”路澤言問。
他對路澤言抱以和煦的微笑,“在下是那落珈七統領之一,瞳。”
路澤言眉頭一挑,終於出手了,那落珈。
瞳和煦的看著路澤言,完全不像是要和路澤言為敵的樣子,“姬無羽大人想要見見你,所以……我能否請你跟我走一趟呢?”
路澤言冷漠的看著瞳,“恕難從命。”
“是……那真是可惜啊……”瞳低下頭,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微笑。
忽然,路澤言感覺到一股壓力從而降,簡直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這是什?”路澤言皺著眉頭,他強撐著壓力看著瞳,“是神諭?那你是跟重力有關的神諭。”
瞳輕笑著看著路澤言,他手一揮,壓力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極度的嚴寒。
周圍的樹木凝上一層白霜,大塊大塊的寒冰在地麵上凝結,溫度在一瞬間就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
“這怎可能!”路澤言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如果剛才的壓力是他的神諭的話還好,那這是怎一回事。
“很驚訝?”瞳的聲音傳來,他微笑著看著路澤言。
“很簡單,我的神諭能力是大腦。”
“大腦?”路澤言眉頭一皺。
瞳輕輕一笑,“沒錯,可以將周圍的一切隨著大腦思維的改變而改變的能力,簡單來,就是我內心想著什,就會發生什。”
“是。”路澤言麵無表情的看著瞳。
瞳眉頭一皺,猙獰的表情出現在他稚嫩的臉上,“你那是什表情!”
“那你認為我應該做出什樣的表情呢?驚訝?還是恐懼?”路澤言輕蔑的一笑。
瞳的表情越來越憤怒猙獰,但是他卻突然收斂了憤怒的表情,重新回歸到麵帶微笑的樣子。
“好,那就讓我來摧毀你那張自以為是的臉!”瞳眼睛一眯,一股奇異的波動傳來,路澤言左臂一陣劇痛,鮮血猛地湧出。
路澤言緩緩的低下頭去,左臂袖子空蕩蕩的,鮮血染紅了左半邊的衣服。
“哈哈哈哈!怎樣?還囂張?嗯?隻要我想讓你死,你就一定會死!”瞳放肆的大笑著,眼睛充滿了嘲諷。
然而路澤言依舊淡漠的看著他,麵無表情。
瞳眉頭一皺,青筋在他的額角猛然炸出,“這樣了還要硬撐,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做什吧,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高高的舉起手,然後揮下,“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路澤言的胸膛從左到右裂開了一道血痕,鮮血猛地湧出,將草地染紅。
“路澤言!”沃爾夫急忙衝了上來,但是他突然暈倒在地。
“別來礙事。”瞳淡漠的看了沃爾夫一眼,隨即看向路澤言,但是他赫然發現路澤言已經失去了蹤影。
冰冷的刀鋒架上了他的脖子,刀麵倒映著他驚詫的臉。
“很意外?”路澤言淡淡的看著瞳,“你的神諭看似變態,實則漏洞百出,你過你能改變的是你思考的東西,而你思考的則來自於你自身的感官,隻要你看不見,聽不見,摸不到,聞不著,那你就無從思考,你也就無法改變了。”
瞳消失瞳孔緊縮,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分析的很透徹,不過……此刻我可是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脖子上這冰涼的刀鋒,所以……下一刻,它就會刺穿你!”
那刀鋒猛地反轉朝後刺去,但是卻並沒有聽到刺入身體的聲音。
“怎回事!”瞳驚詫的轉身,背後空空如也。
“我可從來沒我在你身後!”路澤言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的還有滿的劍刃。
“哼!”瞳冷哼一聲,他手一揮,那些劍刃瞬間破碎,“即便如此又怎樣,你依舊無法傷的了我。”
“我記得你過一句話……”路澤言的聲音再次傳來。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瞳眉頭緊皺,“那又怎樣?”
“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寒芒閃過,冰冷的刀鋒貫穿了瞳的胸口,鮮紅的血潑灑而出,瞳的瞳孔驟然放大,隨即一點一點的擴散,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路澤言淡漠的看著他,一句話不,扭頭朝著沃爾夫走去。
路澤言蹲下來看著沃爾夫,他試他的鼻息,“看樣子隻是昏迷了。”
路澤言晃了晃他,沃爾夫卻一動不動。
路澤言眉頭微皺,如果瞳死了的話,那沃爾夫的昏迷狀態應該解除了,否則他怎會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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