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撐著釋魔杖,身上縈繞著佛光,見我過去,他對我:“這樣死去,我才安心一些。”
“死了就什都沒有了。”我忙伸手準備按住他的傷口,但是我是靈魂狀態,根本觸碰不到活人的血液。
“施主,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住持看著我。
我嗯了一聲。
“在我年少輕狂的時候,遇鬼就殺……期間結實了一位好友,他曾努力讓我改變這個想法。在我入寺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改變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他,能否請施主跟他一聲,就當年的陳逍遙是錯的……世間最可怖的是心,最熬人的是情,最不仁的是地,絕不是這鬼魅。”住持。
“你那位好友是誰?”我問。
住持:“本想這次帶著她一起去找他的,但是看來沒有機會了……陳玉明已經去找他了,他住在大草坪,你翻過這些山,那方圓百沒有人煙,隻有一個人,或許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很容易找到的。”
因為失血過多,住持臉色已經變成了紫色。
我忙點了點頭,怕晚一點,他就看不見我答應他了。
“能不能不要告訴世人她是鬼魅,讓世人一直敬仰她。”住持跟我。
我自然明白他是什意思,如果告訴世人,他們一直參拜的毗藍婆菩薩就是一隻鬼魅,恐怕到時候的唾罵會不知道增加多少。
“我不會的。”
“多謝。”住持杵著釋魔杖筆直站立著跟我對視,“原以為施主隻是一個普通道教信徒,沒想到卻是不出世的高人,我這點手段讓施主看笑話了。”
我苦澀地一笑。
我咧嘴之時,他伸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在我肩上按出了一個大大的血色手印,他身上的願力慢慢地渡在了我的身上。
“這是我百年以來所有的成果了,希望他能幫到你一些。”
我看著身上縈繞的願力,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站在外麵的鬼魅越來越多了,卻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才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外麵已經密密麻麻的全是鬼魅,為首的那幾個極度的強,甚至比地魂還要強。
看來王振宇手底下底蘊真的很深,不然也不可能跟整個道教作對這多年。
住持杵著釋魔杖閉上了眼睛,藍衣女子緩緩向他走了過來,而我則站在他們倆的左邊,為他們擋起了這些鬼魅。
剛才那人在動手的時候,住持一直沒有反抗,不然怎可能這容易就能傷害到他。
“不要打擾他們。”我對著這些鬼魅。
解決這多的鬼魅,確實有一些難度,不過有了為之奮鬥的動力,就什都不怕了。
為首那鬼魅看了我一眼:“張遠?”
我點了點頭。
“原以為是地魂危言聳聽,原來還真的是個人物……不過即便這樣,也不夠看,交出你身上的願力和那不知名的火焰,我就可以饒過你。”
“林瞿在哪兒?”我問。
“哈哈……”那人突然笑了起來,“那女人啊……長得真不錯呢。”
他著還舔了舔舌頭,我頓時怒了:“要這火焰,我就給你。”
整個身體重新燃起了火焰,將這些火焰祭了出去,為首的那四個人立馬遁開了,但那些嘍囉就沒這幸運了,一個照麵便灰飛煙滅。
火焰過後,他們重新出現在了我麵前,剛才話的那人看著我,臉上有了些許異色:“這是什火焰?”
“紅蓮業火。”
“唬弄誰呢,那不是紅蓮地獄鎮獄之物嗎。”
我笑了笑,其他三個為首的人一直默默1觀望,唯獨他一直叫嚷個不停,剛才住持也是被他傷害的。
他們四人應該是跟王振宇一起誕生的,或者比王振宇更早,隻是王振宇輪回了兩次,所以才比他們強。
這四人,每個人都已經有了好幾千年了,幾千年吸收別人的魂魄,現在已經無比強大。
“林瞿在哪兒?”我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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