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不是在忘川河底受罰嗎?怎會突然衝出來?
稍作思考,我便知道了原因,多半是因為他發現了我們聯合起來坑騙他的事情來了……整件事情之中,他和張曉曉,是僅有得受害者!
書生已經知道了我在想什:“他會傷害世界上所有人,張曉曉除外,即便她不是那個岸了。”
書生對彼很是了解,話的語氣很肯定,沒沒有半點不確定的意思。
“那你什時候回去?”我問書生。
書生回頭看了一眼外麵已經泛白的空,眉頭緊蹙著:“午夜十一點四十五!”
也就是,他還能在陽間呆上一的時間,這樣突然離開,很是別扭,有這點兒緩衝的時間,才不會覺得突兀。
“齊雲山我自己去,明咱們好好聚聚!”我。
冥界有冥界的規矩,不是每個人都是鍾馗,不論是誰,都不能隨意出入陽間,不然書生所的地規則還有個屁用,他們隨便出來一個,世界變清明了,哪還有什鬼魅作怪!
書生也嗯了一聲,顯然,他也知道,這次回去,如果沒有特殊的機遇,他是很難再來陽間了,下一次相見,恐怕是我已經死了的時候。
“冥界之人都隻知我身居高位,卻無一人明白我真正所求,我真正想要的……隻是無拘無束的活著而已,……幾千年來有了第一次機會回來,連自己的墳塚都沒見到,又要回去了!”書生歎道。
我不知道該些什,沒有親身體會過別人的生活,就沒有評判別人生活的發言權,世人都知皇帝的萬萬人之上,卻極少有人能知道他們所麵臨的壓力和約束!
“不是還有一的時間嗎,我陪你去找!”我。
書生搖頭:“明知不能完成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這樣變成少一些不必要的傷感和遺憾了。”
看得出來,書生其實並不喜歡冥界,不然也不會一個勁兒地讓我替代他了,也不會在知道要回去的時候這傷感了。
冥界是他的地盤,這卻是我的地盤,他不遠空間界限而來,我還沒有盡過地主之誼呢,所以決定了,明出去瘋狂去,也彌補一下我這幾十年的遺憾,包括希的遺憾。
早上五點多鍾,書生獨自跑到了希的門前,敲響了她的門,雖然是古代人,但是基本的禮儀還是知道的,女子閨房不能隨便進入。
這書生對待別人,將自己的正經全部用光了,所以在對待希的時候,數不盡的吊兒郎當出來。
希以為是我敲門,衣衫不整就開門了,揉了揉眼看清站在門口是誰之後,轟地一下關上了門,直把書生嚇了一跳,然後死死盯著房門念叨著非禮勿視。
書生穿上了我的衣服,不過那一頭長發卻跟這衣服極其不配,研究了好久,做出了兩個決定,第一個是剪頭發,第二個是穿希的漢服……
不管兩樣之中選哪一樣,想起來就覺得好笑。
我走到書生的麵前,很正經地:“知道殺馬特嗎?”
書生皺眉,表示不知道。
我幹咳了兩聲:“這是陽間最流行的東西,跟你很合適,要不要試試?不試試的話,比你不回家還會遺憾。”
“真的?”
“當然……要不要我幫你弄,雖然手藝不是很好,但也差不到哪兒去。”我看著書生的長發道。
“那就……麻煩你了。”
……
當然不會給他整那難看的東西,也就是開開玩笑的,最後以我做的不好所以不做告終,書生還一臉遺憾。
早上七點半,我們正式出發,書生是鬼魅,如果刻意隱藏的話,隻有火焰底的人看得見,不隱藏的話,就人盡可見了,加上他的靈魂太過雄厚,根本沒有虛幻之感,站在身邊跟常人一樣,除了有些陰森之外。
書生穿著打扮很是別扭,看起來很不舒服,這樣也好,免得將風頭搶光。
不過下樓之後,剛走進朝陽之下,再回頭一看,書生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在冥界苦海邊畫畫的那身白色的長衫!
“你那衣服,太難看了,而且你好像舍不得的樣子!”書生見我盯著他,解釋道!
我拍了拍額頭,很是懊惱,恐怕一路上又要不勝其擾了。
沒有目的,反正就是隻要感興趣的就去玩,就去做……來慚愧,這多年來,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愛好是什。
“我們去哪兒?”書生問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囊中羞澀,高端地方玩兒不起,低端地方又太幼稚,一時間為難了。
不過隨後看了書生一眼,有了主意。
“你寫字畫畫不錯哦。”
書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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