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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國王的無奈

    第一章、

    海爾斯帶伊莎貝爾來到船長辦公室，與在此等候已久的布蘭卡和斯托克見了麵，能在此與他們二人見麵，伊莎貝爾感到很吃驚，她問：“你們怎會在這兒？”

    布蘭卡咧嘴一笑，回答：“當然是為了救你回去，同事之間要互相幫助。伊莎貝爾，我們總算見到你的廬山真麵目了，沒想到你竟如此美麗，怪不得上帝如此眷顧你，一次又一次的派人拯救了你。”

    “謝謝！”

    “伊莎貝爾，我能夠成為第一個看到你本人的英國人，真是榮幸之至！”斯托克插上。

    “我想知道，你們是怎把我救出來的？”

    布蘭卡：“這多虧了惡鼠的及時提醒，倫敦所發生的那些和你有關的事，惡鼠已經直接傳給了國王，國王知道你有危險，才派我們來救你。為了救你，格萊姆先生冒著生命危險將你從臭氣熏的下水道馱了出來。為了救你，斯托克還從他的荷蘭親戚那兒借來了這艘商船，如果沒有惡鼠、格萊姆先生、斯托克，現在你恐怕還在倫敦的下水道躲避搜捕。”

    “我會記住大家對我的救命之恩。你剛才的那個‘惡鼠’，莫非他見到過我？”

    “當然見過，隻是沒機會和你話而已。”

    “我的表現一定令國王很失望。”

    “國王的確很失望，但他也是出於無奈，因為眾多大臣對你的行為表示強烈不滿，你的行為很可能引來英國人的艦隊，如果英國人真的前來報複，那哥本哈根會再次遭受炮擊，人民也將再次陷於戰火之中，國王還能坐得住嗎？更可氣的是，有很多主和派大臣向國王提出，要把你交給英國人來處治，以此來化解英國人對我們的仇恨。”

    “把我交給英國人，就能換來和平嗎？”

    “恐怕非但換不來和平，反而有損國家尊嚴。”

    “請放我回去。”

    “去哪兒？”

    “倫敦。”

    “你瘋了嗎？”

    “我不能就這樣空手而歸，如果我回國，就無法牽製英國人，我要去刺殺喬治王，堵住那些大臣們的嘴。”

    “伊莎貝爾，你衝動的毛病又犯了。”海爾斯。

    “那你要我怎樣？”

    “先別衝動。”布蘭卡，“國家上下多數是主和派大臣，可大臣們的決議不代表國王個人的決議，國王並非想將你出賣給我們的敵人，雖然他嘴上不，可心卻是這想。”

    “你怎知道？”

    “還記得歐登塞公爵嗎？”

    “當然記得。”

    “雖然我的權力不大，但和歐登塞公爵也有些交情，他為了保你，也得罪了不少人，他能猜出國王的心思，我和他曾經分析了一下，如果國王認為大臣們的決議是正確的，並把你交給英國人處治，定會遭到英國人的恥笑。可如果國王盡力保你，定會得罪那些大臣，現在我們的國家不能沒有那些大臣，一旦他們集體跟國王唱反調，必然會禍起蕭牆，到那個時候，非但國王保不了你，國王的位置也難以坐穩。”

    “看來我隻有一死了，這樣才能穩住那些大臣。”

    “反正你的情況不容樂觀。雖然你殺死了英國的威靈頓公爵和甘比爾上將，但惡鼠一直覺得此事實在有些蹊蹺，威靈頓公爵和甘比爾上將難道就這容易被殺？”

    “不會有錯的。”

    “但願上帝再次眷顧你。”

    “那些大臣難道就那懼怕英國人嗎？他們為什總是要與敵人講和？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提‘和平’這個詞。”

    “是啊，你得對，國王也知道這個道理，可那些大臣偏偏不講這些。”

    “他們是怕一旦戰爭爆發，會影響他們的私人利益吧？”

    “這個很難。”

    “有什難的？肯定就是這回事。”

    “就算是，那又能如何？你還是得去麵對不公平的現實，不過你放心，隻要國王不舍得懲罰你，歐登塞公爵就會一直給你求情，整個第九國防也會給你求情，那個時候，如果那些主和派大臣們硬要把你交給英國人，那就等於故意跟國王過不去。”

    “但願如此。”

    “大膽的去麵對吧。”

    “請聽我。”斯托克插上，“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們，這件事我早晚要，但我隻想告訴你們。”

    “什事？”

    “你們誰知道古德倫卡?伊薩克森爵士？”

    “古德倫卡，他可是我們國家的叛逃者。”伊莎貝爾。

    “為什他是叛逃者？”

    “漢斯曾經給我安排了任務，讓我趕在叛逃者離開丹麥之前殺死他，任務中所的叛逃者就是古德倫卡。結果，我刺殺失敗，讓他給逃了。”

    “漢斯給你下這樣的任務了嗎？”

    “是啊，怎了？”

    “不可能。”

    “斯托克，到底發生了什事？”

    “古德倫卡根本就不是叛逃者，他之所以逃到倫敦，不是背叛國家，而是避難。”

    “既然他不是叛逃者，漢斯為什還要殺他？”

    “這正是我想追查的。”

    “斯托克，你也許知道其中的端倪。”布蘭卡問。

    “還好伊莎貝爾沒有刺殺成功。”

    “等等，也許我不該坐在這兒，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海爾斯邊邊站起來準備離開辦公室。

    布蘭卡急忙叫住他，“格萊姆先生，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見外？以後我們還需你多多幫助，快坐下，一起聽一聽。”

    伊莎貝爾立刻將海爾斯拉回了座位，“格萊姆先生，不要離開，聽他們講完。”

    布蘭卡讓斯托克接著。

    斯托克接著：“古德倫卡是弗雷德克王的忠臣，他是不會叛變的。他之所以逃往英國，完全是出於無奈，與其他叛逃到英國，不如他去英國避難。因為真正想致他於死地的不是別人，正是軍醫部的一名潛伏在第九國防中多年的臥底。”

    布蘭卡大吃一驚，“你是怎知道這一切的”

    “軍醫部的事我當然知道，我雖然不知這名間諜的真實姓名，也未曾見過此人，但我知道這名潛伏者的名字叫‘灰雀’。”

    “斯托克，這件事不能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古德倫卡現在在哪兒？”

    “已經……死了，獄卒也不知道他是怎死的。”

    “見鬼，出手真快。”

    “他掌握了那個叫‘灰雀’的信息，一定是軍醫部的人幹的。”

    “線索斷了，如果第九國防中真有軍醫部派來的間諜，那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漢斯曾經給我下達任務，讓我殺死古德倫卡，可我的任務失敗後，他並沒有責備我，看上去跟他毫無關係。”伊莎貝爾。

    “這就怪了，如果漢斯真得要殺古德倫卡，當他得知你的任務失敗後，應該斥責你一頓才是。”

    “莫非他是在掩飾自己？他怕暴露，所以就裝作毫不在意。”

    “難道漢斯就是‘灰雀’？是他秘密派人殺死了古德倫卡？”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