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斐腹誹,生病了力氣還這大。
傅鬱庭也不給她再動作的機會,長臂一伸,將床頭燈關掉,被子掀起,硬把她塞到被子。
慕雲斐:“”
這個男人恐怕也隻有在腦子燒糊塗的時候才會做這主動的事。
隻是——
慕雲斐抿唇輕笑,喝完酒容易斷片兒,不記得自己做的事。那生病了還會記得嗎?
她腦子仿佛出現了傅鬱庭黑著臉的模樣,不絕好笑。
傅鬱庭昏昏沉沉的,將她攬在懷中。懷的女人嬌玲瓏,身上有一股很好聞,很有吸引力的味道,讓他安心。
“睡覺。”他又重複了一遍。
慕雲斐想著他也不願意去醫院,便退了一步:“那不去醫院,我去給你找退燒藥。”
她想動,卻見他攬的更緊。
慕雲斐有些急了:“去醫院還是吃藥,你自己選一個。”
傅鬱庭沒有話,手上的勁兒絲毫沒鬆。
慕雲斐:“”
她現在好像什都沒用。
“給長輩買了禮物。”他突然開口,語氣淡的讓慕雲斐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頓了頓,不知道他要表達什:“然後呢?”
“我的呢?”
慕雲斐微楞。
他的生日禮物她已經準備好了,本打算明送的,但是思來想去,覺得明的場合好像不太合適。
聽著傅鬱庭的口氣,慕雲斐突然輕笑出聲。
她手指在他鼻尖點了點,故意調侃道:“傅先生家財萬貫,還看得上我的禮物?”
“嗯。”他敷衍似的。
慕雲斐無奈,又一想:“別扯開話題!”
她側過身,麵對著傅鬱庭,輕聲道:“傅先生,三十九度四是高燒,不退的話把腦子燒壞了以後成傻子,對著糖流哈喇子。”
傅鬱庭:“”
把他當孩呢?
“所以,我去給你找退燒藥好不好?”慕雲斐的聲音本就細細的,很軟。此時可以放緩放柔了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舒服。
傅鬱庭動了動,鬆開些。
慕雲斐急忙起身,替他曳好被角,重新開了床頭燈。
找出退燒藥讓他吃完,又拿了酒精用棉球在他的額頭手心處塗抹了些,這才關了燈去洗澡。
等慕雲斐再出來的時候,他似乎已經睡熟了。
她沒有開燈,躡手躡腳的鑽進被窩。
一晚上,慕雲斐都沒有睡太熟。
好在傅鬱庭身體底子好,淩晨三四點的時候,便退了燒。她這才放心睡去。
第二,傅鬱庭醒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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