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地說,是被凶手帶走了!
再一次檢查完房間的每個角落後,廖子承給出了以上結論。
他們剛剛才懷疑董娘子是凶手,董娘子便被人殺害了。
根據時間推斷,董娘子是在結束與他們談話的半個時辰後遇害的。
他們走的時候,仆婦也走了,仆婦一直呆在家趕年貨,這一點通過村人的口供可以得到證實。而楊千走訪了附近的居民,沒發現任何可疑之人,也沒聽到任何爭吵。
華珠拿出小冊子和筆,翻到王三爺焚屍案的那一頁,說道:“兩起案子的共同點,一,都無目擊證人;二,都未發生爭鬥;三,都沒留下任何物證。熟人作案的可能性較大。凶手既認識王三爺,也認識董娘子,然後,與柳昭昭有仇。”
廖子承點了點頭,“還有一點。”
“什?”華珠抬頭,氤氳了一層霧氣的眸子望著他。
廖子承看她疲憊的模樣,眸色一深,拿起了遺書,“你問董娘子,柳昭昭是否還有親人時,她回答‘應該沒有’。她的表情告訴我,她沒有撒謊。”
“這說,她不知道柳昭昭尚有親人健在,更不可能在遺書寫出親人的名字和地址。凶手是誰呀?怎比董娘子還了解柳昭昭?”活了兩輩子,還沒見過如此千頭萬緒的案子。等揪出凶手,非得找他要精神損失費不可!華珠又想咬筆。
廖子承拍了拍桌子,華珠一驚,悻悻地把筆放回了口袋。
廖子承又道:“還記得你說你從焦屍上感受到了什嗎?”
華珠瞟了他一眼,“記得,是恨,一種想把死者挫骨揚灰的恨。”
“從毒殺到焚屍,六年時間,凶手的心理發生了扭曲性的變化。所以這六年,他,或者她,過得並不快樂。當然,也可能是最近有什事觸動了他的神經,讓他再次想起曾經受過的傷害,這傷害,來自柳昭昭。另外,凶手擁有良好的容貌和背景,思維縝密,善於偽裝,如果你和他接觸,會覺得他很容易相處。”
語畢,他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彈了幾下,像演奏著某種樂器,優雅而尊貴。
但一想到他講的內容,華珠的心毛了毛,“聽你講的,我怎覺得我們已經與凶手見過麵了?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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