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她的蹊蹺,胡國來使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偏方方 本章:31她的蹊蹺,胡國來使

    愛?

    一聲輕笑,在幽暗的房間飄蕩了起來。

    黑色衣角,如一團迷蒙的黑煙,在光潔的地板上緩緩拂過,靜靜的,沒有聲響。

    這個世界,以及時間,好像都悄然靜止了。

    仿佛,隻有這人在超越了自然的五維空間來來去去,能從未來看到過去,又能從過去仰望未來。

    薄唇微微地勾起,似一株妖嬈的曼珠沙華,在幽冥深處,奈何橋旁,緩緩綻放。

    戴了銀絲手套的長指,輕輕挑開帳幔。

    緊接著,那雙陰冷而又美麗的眼眸,看向了婚床上的人。

    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用了一種怎樣得眼神,約莫是看夠了,黑衣人放下了帳幔。轉身來到保險櫃旁,用鑰匙打開保險櫃,並按了密碼,先取出佛龕,再取出放在寬袖中的小瓷瓶,意味深長地一笑,滴下了一滴血淚。

    ……

    天大亮,華珠從睡夢中醒來,想起他昨晚的那句深情告白,臉一紅,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又摟緊他脖子,滿眼幸福地偷偷發笑。

    流風很早便起床練功了,屋子隻剩他們,她又如此大膽。廖子承銷魂地“唔”了一聲,身子有了反應。

    感受到他的動靜,華珠的神色一僵,她完全沒有那方麵的意思,她隻是想跟他靠得更近一點、貼得更緊一點,所以才趴到了他身上。

    男人在這方麵的理解跟女人永遠不同,女人認為這是一種感情的表達方式,男人卻覺得它是一次極具誘惑的邀請。

    廖子承勾了勾唇角,睜開瀲灩如湖波的眼眸,輕聲道:“早安,寶貝兒。”

    寶貝兒?喜歡聽他這叫她。一開始覺著挺肉麻,可慢慢的,他不這叫,她反倒不覺得他不夠寵她了。

    廖子承,你會把我寵壞的。

    華珠把頭埋進他頸窩,唇角揚起怎壓也壓不下去的弧度:“早安,相公。”

    “嗯。”廖子承舒服地哼了哼,她嬌嫩的身軀是惡魔的誘惑,什挑逗都不用做就已讓他神魂顛倒,“寶貝兒,這回換你在上麵。”

    “嗯?我在上麵呀!”剛一說完,才猛地意識到他指的是行那雲雨之事,華珠的臉“唰”的一下紅透了,恨不得一口咬斷自己舌頭,叫你這快!叫你這不經大腦!

    廖子承單手一扯,她的褻褲沒了……

    再一扯,他的也沒了……

    盛夏,帳幔內吹起一陣陣旖旎的春風。

    再次睜眼時,華珠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原來做S這吃力,他一夜三四回都是怎堅持下來的?竟從不見他累。

    暗暗誹謗了幾句,華珠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等到完全清醒已是晌午。

    自打上回廖子承在龍陽宮扔了鳳凰令,便真的再也不去上朝了,若換做別的臣子,皇帝非得揭了他的皮不可。但他是廖子承,是皇帝和染如煙的孩子,他哪怕一把火燒了金鑾殿,皇帝也舍不得苛責他半句。這不,不僅沒責罰,還幫著他在朝堂編了個借口——身體微恙,需靜養。顧尚書、彭大人和趙大人嘴角直抽,奶奶的,昨晚他們三個眼瞎?定國候明明生龍活虎,還一眨眼幹掉了十名武林高手。除開這些,皇帝還每日都叫身邊的老太監親自送禦膳房的飯菜和糕點過來。華珠和流風沾光,每天比皇妃還吃得矜貴。

    廖子承不想要皇帝的恩惠,可一瞧屋子那兩隻沒心沒肺的小饞貓,又無可奈何地睜隻眼閉隻眼了。

    用過午膳,流風去他自己的房間畫畫。

    華珠叫來巧兒:“我沒記錯的話,秀雲今年十七了吧?”

    “是。”巧兒不明白華珠緣何突然提及秀雲的年齡,聽起來,像是要為秀雲做什打算。

    華珠笑了笑,說道:“這個年紀,也該放出去婚配了,我記得年府賬房的楊管事不錯,你去給秀雲收拾一下東西,下午送秀雲回年府,交給母親,就說是我的意思。成親後,秀雲便留在年府做事,不必來我跟前兒伺候了。”

    巧兒臉色一變,楊管事雖說是個管事,卻是所有丫鬟都不敢嫁的對象。他瘸了一條腿不能人道不說,脾氣還特別臭。曾經大夫人可憐他為年家兢兢業業那多年,又孤苦無依,便賞了他一個小丫鬟做媳婦兒。那小丫鬟嫁過去時水靈靈的,不到三個月便給折騰死了。下人們都說,楊管事……有那方麵的癖好。秀雲跟了他,簡直跟跳進火坑沒區別。

    夫人為何把秀雲許給這樣的混球兒?

    華珠看了巧兒一眼,又道:“我給秀雲的添箱錢準備了,在床頭櫃上,你一並拿給她吧。”

    巧兒戰戰兢兢地應下:“是,夫人。”

    ……

    一刻鍾後,秀雲瘋一般地衝了進來,跪在地上哭道:“夫人!夫人你為什要把奴婢許給楊管事?奴婢哪兒做得不夠好?夫人你告訴奴婢,奴婢一定會改的!”

    華珠把杯子往桌上一擱,淡淡笑道:“你做過什你自己心清楚!你喜歡流風,我成全你,但你敢出賣我和侯爺,我萬萬留不得你了!”

    巧兒一驚,出賣?

    秀雲咬牙,矢口否認:“奴婢沒有啊,夫人,夫人你不要冤枉奴婢!”

    華珠眸色一厲,聲線冷了下來:“我的行蹤不是你透露給淑雲的?當初敢做,現在怎不敢承擔後果?我這人,說大度也大度,說小氣也小氣,最容不得那背主的雜碎!什也別說了,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帝師府!再叫我看見你,仔細你的皮!”

    秀雲捂住臉,無聲地哭了起來。

    巧兒厭惡地瞪了她一眼,為了一個男人,連主子都敢欺騙,活該被罰。當初她非得巴著流風,她便覺著這事兒不靠譜,卻也沒料到她為得到淑雲的青睞做出這種勾當。伺候過那多主子,夫人真心算非常好伺候的了。不發脾氣,不扣月錢,也不會不顧丫鬟願意與否便塞給侯爺做通房。這好的差事不知珍惜,後悔也晚了。

    處置了秀雲,華珠打了簾子回屋,廖子承正一本正經地拚著梅莊地圖。華珠渾身得戾氣在看見他的一那便消弭無蹤了,走到他身後,俯下身,雙手摟住他:“會不會覺得我太狠心了?”

    劉管事做事得力,可那方麵的風評著實不怎好。

    小妻子依賴地趴在他背上,下顎抵住他肩膀,廖子承的眼底微微閃動起一絲幸福的笑意來,抬手摸上她臉頰,偏過頭吻了吻她紅唇,說道:“每個時代都有它獨特的運行規則,在當下的環境,你的處罰不重。”

    每個時代?當下環境?說的好像你經曆了好幾個時代似的。

    華珠沒往深處想,隻更緊地摟住他,臉頰也貼著他的:“我離開一下下,就好像很久沒見你了怎辦?”

    廖子承笑了,沒講他是否也與她一樣幾分鍾不見便覺度日如年,隻是扭過頭,與她纏綿地深吻,讓她感受著離開的一會會兒,他是否也深深地記掛著她。

    一吻作罷,他的心情她感受到了,隻覺一顆心都被幸福塞得滿滿的,什也不做,抱著他就已經像抱著全世界了。

    “對了,你想到第四張地圖在哪了嗎?什地方會是我們全都見過但又不會懷疑的?”

    廖子承把小妻子抱在腿上坐好,一手攬住她纖腰,另一手擱在桌麵上,食指輕輕彈了幾下:“暫時沒想到,應該是一個我們都容易忽略的地方。”

    華珠把頭靠在他頸窩,拿過他放在桌上的大掌,細細把玩著他每一根精致如玉的長指,這手,戴起手套來,一定特別好看:“要不,我先讓巧兒帶人把半月居搜一遍?”

    “好。”頓了頓,廖子承又道,“把流音閣也搜一遍。”

    華珠點頭:“沒錯,她來過流音閣,指不定藏在流音閣的哪個旮旯頭了。”

    說話間,流風一溜煙兒地跑了進來,手拿著一副水墨畫,畫,一名紅衣女子站在煙雨迷蒙的小橋上,油紙傘遮了她容貌,隻留一抹身姿窈窕纖瘦,讓人抓心撓肺,忍不住想掀開那把粉色油紙傘,一睹女子真容。

    “畫的是我嗎?”華珠從廖子承懷站起身,接過流風的畫,整個帝師府,好像也隻有她穿著紅色的裙衫。

    流風的臉蛋微微一紅,把食指放進了嘴,吧唧吧唧吸了兩口,又一溜煙兒地跑掉了!

    廖子承的目光追隨著流風,直到他消失在簾幕之後,才又看向華珠道:“流風開始喜歡你了。”

    華珠拍了拍小胸脯,揚眉一笑:“啊哈,我這個後媽做的很成功吧!”

    廖子承寵溺地揉了揉小妻子的發頂,“我看看佛龕有沒有變化。”

    昨日他們去皇宮之前查過佛龕,未發現血淚,她出事後回來再看時,釋迦牟尼就有血淚了。現在,他們一天三次,全方位無死角地關注佛龕。

    廖子承取來佛龕,打開一看,竟又有一滴血淚?!

    “昨晚……咱們不是把它擦幹淨了嗎?”華珠木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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