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了貴賓席,離開了大廳,一個人不知道向哪個方向去了。
她的背影是急忙的,又是激動的,像個孩一樣。得到了喜愛的東西,難得的欣喜。
“看,那女的不知道又要搞什名堂。”曲言昭看著遠處離開的人影,很輕鬆平常的訴著,像飯後的茶語點心,沒有太多在意。
其實他這話是想讓坐在身邊飲茶的君夙墨警個醒,要是他這一聲不吭,慢慢的看著她跟別人走了,那還不後悔一輩子啊!
雖他也可以搶人,畢竟他是下之主,沒有人可以跟他對抗。但……也是對姑娘的名聲不好……
咦!瞧他,想到哪去了。
君夙墨臉上沒有過多表情,淡淡的,沒有曲言昭希望看到的氣惱。是如一汪湖水般的平靜。
他看到她離開位子,想必待會兒還會再回來。
也是,她不可能扔下這嶽陽酒樓的樓主不管的。
想到這兒,君夙墨扶起了一抹迷之微笑。淡淡的,不易發覺,卻足以勾人心魄。
在個個樓層穿梭的冉洢涼,費了一點時間,才找到了嶽陽酒樓的後廚。
那人多,看樣子很忙。
都在做自己的事,誰也沒有空餘時間去看來了一個相貌平平的姑娘。
冉洢涼笑了,
是自信的笑,她有信心,她也有辦法治療易澤陽的病。
她趁人多,悄悄混入人群。後廚的大火彌漫出絲絲煙味,使環境變的朦朧,更使的冉洢涼在那如魚得水,自由的不得了。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簡直跟在現代沒什兩樣。
同樣,在嶽陽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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