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揉了揉眼,吃驚地看著幾個時辰前還是一片廢墟的酒鋪,現在卻完好如初。
酒鋪老板笑眯眯地出來招呼客人,看到蕭公子的那一刻卻霍地變了臉色,趕緊向麵跑去。
其他來喝酒的人一看到蕭公子也是猛地變了臉色,連酒也不喝了,趕緊向外跑去。
蕭公子很奇怪,怎回事。
酒鋪老板低著頭,假裝整理著賬本,看都不看蕭公子一眼。
但他不得不看,因為蕭公子把他珍藏十幾年的白玉腴挖了出來。酒鋪老板當然不止賣酒,他還很喜歡喝酒。那壇白玉腴就在櫃台向右三尺,再向前四尺的地下。酒鋪老板不知道為什蕭公子會知道,但他現在哪有時間想這些。
酒鋪老板飛一般地撲了過去,一個羊角倒掛要將酒壇勾過來。
但他什也沒勾到。蕭公子早已坐在後麵的長凳上了。
酒鋪老板撲到他麵前叫道:“祖宗哎,你到底要幹什?”
蕭公子道:“我就想知道,今怎回事,為什見到我你們都跑了?我有幹什事嗎?”
酒鋪老板道:“你不知道你幹了什事?”
蕭公子道:“不知道,從頭發到腳趾頭都不知道。”
酒鋪老板道:“殺人的事算不算事?”
蕭公子道:“當然算。但是有我什事?”
酒鋪老板道:“你沒殺人?”
蕭公子道:“當然沒有。”
酒鋪老板道:“殺沒殺人不是你了算的。”
蕭公子被這句話弄得笑了起來,“那誰了算?”
“我了算。”
蕭公子臉上的笑容更甚,一轉頭便看到了一個年輕人。
青雲長劍,赤紅扳指。
蕭公子瞳孔一縮,身上的肌肉猛地緊繃,卻馬上鬆弛下來。
“噢?那你,我殺了誰?”
年輕人拍了拍手,四個大漢將一口棺材抬了進來,長六尺,寬一尺三寸,上好楠木,新刷的漆,是一口好棺。
年輕人一手扳住棺蓋,手上青筋跳動,一百多斤的棺蓋就被他一手抬了起來。
蕭公子暗道一聲好臂力,在如此羸弱的軀體下竟然有堪比軒轅戰的力量。
但當他看到棺材躺著的人時,已經想不起軒轅戰來了。
那個人他見過,就在剛剛——馮末,屍首分離,一雙眼瞪大著,死不瞑目。
蕭公子道:“我是用劍的。”
年輕人道:“下人都知道。”
蕭公子道:“這是匕首才能造成的傷痕。”
年輕人道:“看見這個屍體的人都知道。”
蕭公子道:“那你來找我幹什?”
年輕人道:“用劍的人就不能用匕首殺人?”
蕭公子冷道:“不能!否則他已經不是一個劍客,他已經侮辱了他手中的劍。”
年輕人瞳孔一縮,厲聲道:“這並不能證明你沒有殺人。”
蕭公子道:“你如何證明人是我殺的。”
年輕人道:“人證。”
完,便有十一人走進酒鋪。本來就不大的酒鋪,卻站了十四個人,還有一口棺材。
蕭公子冷道:“還缺一個人吧。”
一指峰峰主陸九道:“許峰主被你重傷,自然來不了了。”
蕭公子卻不話了,一點也不解釋了。因為他知道,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計劃。無論他怎解釋都逃脫不了。
年輕人接著道:“隻有人證你或許還會我們是串通陷害你的,我自然還有物證。”
蕭公子道:“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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