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春雨冷冷地看著撤退的大夏軍隊,剛才的戰鬥他並沒有出陣,但蕭公子的那身紅袍,他卻記得無比清楚。他甚至有一種無法抑製的衝動,到戰場上去跟他一決高下。
突然間,一陣風,不尋常的風吹過司馬春雨的臉龐。
寒光一閃,一陣刺耳的聲響傳出,火星四濺。
司馬春雨額頭上已經有一滴冷汗落下,他的麵前有兩支鐵箭,被從中劈開的一支鐵箭自然就變成兩支。
司馬春雨的右手有些不自主的顫栗著,隔著這遠的距離,竟然還會有如此的速度跟威力,司馬春雨已經激動得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這一箭,就是一封戰書。
皇甫無敵這個名字遠沒有紫煞這個稱號更為人熟知。
皇甫無敵的臉上有一塊巴掌大的紫色胎記,他穿的是紫色盔甲,配的是紫色寶劍,甚至他的手指甲都用紫蘭汁液塗成紫色。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這喜愛紫色,就像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
皇甫無敵,無敵於世,三十六歲的皇甫無敵未曾一敗。
麵對蕭公子的鐵箭,他不過側了側頭而已,這是他的底氣和自信。
因為在他眼中,蕭公子還不值得他動劍。
如果蕭公子是大夏的最強宗師的話,那皇甫無敵便是北齊的最強宗師,甚至是下最強宗師。
有人甚至猜測,皇甫無敵隨時都可以破鏡成就大宗師。但由於神殿的壓迫,它不允許北齊出現大宗師,因為這樣北齊皇室就有了和神殿對抗的資本。所以隻要皇甫無敵突破大宗師,就是他的死期。
“夏侯烈你去清點一下,今夜之戰我軍損失多少。”蕭公子對著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將領道,正是那日朝堂之上質疑蕭公子的那人。
夏侯烈應命而去,而蕭公子卻走向大散關深處的一個院。
看著房搖曳的燭光,蕭公子的腳步不由加快了。
但當蕭公子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麵空無一人。
這麵本該有人的,一個女人。
蕭公子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根據麵殘留的胭脂香味,她已經走了半個時辰。
“紙上人,找人!”
紙上人仿佛就在蕭公子的身邊,但卻隱匿在黑暗中,隻要蕭公子呼喚他,他就會出現。
“喲,那丫頭失蹤了?”紙上人笑嘻嘻地看著蕭公子。
“快點,萬一被北齊人抓到,就麻煩了。”
沒有人能在蕭公子和紙上人兩人的眼下消失,不出片刻,二人便在大散關外十之處發現了她的身影。
“大姐,別往前走了,前麵就是北齊大軍的地盤了。”紙上人喊道。
但是那人聽到這話,腳步更加急促起來,跑得就連發簪掉落也不管不顧。
蕭公子心中暗道一聲不妙,雙腳生風,像一隻大鵬飛去,眼看就要抓到她的衣衫,卻被兩支急速飛來的兩根箭矢硬生生阻擋。
蕭公子定眼一看,正是剛剛自己射出的鐵箭,被一分為二的鐵箭。
一道冷冷的眼神射在蕭公子的臉上,“再走一步,便是死。”司馬春雨垂下手中的硬弓,但那隻手卻緊緊握著弓身,下一刻便可以瞄準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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