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半,菊也不知道該點什,她也是猜到紀白會介意這件事,隻是沒料到反彈會這大,不然早點跟她交代就好了,省得紀白操心,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紀白生氣了。
菊最終什都沒,垂頭喪氣的轉身走了,並輕輕的關上了門。
與門外的影對視一眼,菊癟著嘴,幾乎要哭了,連話都不出來。
影抬手,本想擁菊入懷的,可是理智拉住了他,告訴他這是在外頭,讓人看了不好,隻好作罷,隻是摸了摸菊的發頂,“有事情,我們一起承擔。”
菊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刷的掉下來了,顧不上別人,撲進影的懷,“嗚嗚,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堅持不讓姐知道,早點兒告訴姐,姐就不會生氣了。”
影拍拍菊的背安撫她,“別哭,不是你的錯,我也有錯。”
兩人就這光明正大的在紀白的房門前,親親我我,你儂我儂,一哭一安慰了半。
門內,聽到菊關好了門的聲音,就迅速爬起來,悄悄的走到門邊,趴在門上偷聽的紀白“……”
別顧著扛罪安慰啊,講點有意義的話成不?至少透露透露前因後果,日後的打算什的啊,別顧著哭啊,哭毛線哭啊。
紀白忍住想退門而出,大吼一聲的衝動,堅持了半個時,紀白簡直想撓門了,虧她還故意裝生氣,就是為了偷聽的,還這辛苦的趴在門上偷聽,兩人居然就這保持著一個狀態半個時辰。
撇撇嘴,紀白偷偷的溜回床上去療傷了,嚶嚶嚶,這兩個人太過分了,這種事情有什好瞞著她,她又不會阻止,還會替他們開心,還會馬上為他們舉辦婚禮。
成為見證他們結婚的主婚人,看著菊和影臉上幸福的笑容,看著他們拜堂成親,結為夫婦,這可是紀白最希望做到的事情呢。
糾結到死的紀白翻來翻去的,就是睡不著啊睡不著,腦子不斷的猜測是不是遇到了什事情?比如沒錢啊,比如沒房子啊,還可能沒文憑,沒技術。
“想什?”離子喬的聲音從紀白上方傳來。
紀白恍惚的看著離子喬的臉,她好像,幻聽了,也幻視了,大爺怎來了?
“,大爺怎跑到我夢來了啊,真討厭,見了還跑來人家夢。”紀白疑惑的看了幾眼,才傻乎乎的自言自語道。
離子喬“……”
不知道紀白是又犯什傻了的離子喬,憂傷的感覺更加嚴重了,這白,真是越來越迷糊,越來越不靠譜了,這萬一是個兒子,性子像白,那可就糟了。
唔,還是女兒吧,到時候給女兒找個好夫婿,就不怕了。
“哦,在做什夢,怎把我召出來了。”離子喬拂開紀白額邊的碎發,放輕了聲音詢問。
紀白歪頭回想,她剛是做了什夢了,為什會召喚離子喬出來呢?召喚離子喬出來幹嘛呢?“好像是,菊,她和影私定終身,打算好了,卻不告訴我。”
“然後,我就假裝生氣,因為我猜菊會懊惱,去找影哭,嘿嘿,果然被我猜到了,可是,他們兩個真是太沒情趣了,偷聽了半都沒出點有用的消息。”紀白還是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語氣也多了幾分委屈。
站得遠遠的,想看看紀白情緒的菊和影“……”
兩人的心同時浮出一個想法,真是白擔心了,姐真的是,太欠揍了。
離子喬抽了抽嘴角,把聲音放得更輕,“哦,不怕,交給我,我來問,你困了,再睡會兒。”
紀白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聽話的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離子喬看著紀白眼角的淚光,無奈的搖搖頭,用指腹輕輕拂去,“真拿你沒辦法。”
看著紀白熟睡了,離子喬才起身走到桌子邊坐下,影和菊識相的乖乖站好,不吭聲,等著離子喬發落呢。
隻要紀白不生氣,不傷心就好,其他的,他們都沒關係的。
“吧,怎回事。”離子喬輕聲問道。
菊看了看影,見影點頭了,才坦白從寬,“我和影,是互相喜歡的,我知道姐也一直想要撮合我們,能遇到影,還能跟影互相喜歡,我真的很感謝姐。”
離子喬安靜的聆聽,不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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