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也被離子喬的那聲怒喝嚇得夠嗆,手腳發軟的擋在紀白麵前,抖著聲音安慰紀白,“姐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大爺動你的。”
紀白又是感動又是好笑,還不忘調侃菊,“菊,你的腳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能保護我嗎?”
菊淚奔,暗罵紀白不夠厚道,“能,大爺想動你,就必須得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紀白的心一疼,菊為了保護她而挨了一刀,渾身是血倒地的情形,清晰如昨日,“呸呸呸,什傻話呢,以後不許你這。”
菊話出口了,也才想起這件事,改為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提起這件事情,她可是事後聽影的,心疼了好久。
“是我亂話,我答應過姐的,要陪你一輩子的,所以,別怕,我會保護好自己的。”菊轉頭果然見到紀白的眼睛紅了,不禁一陣懊惱。
紀白悶悶不樂的應了聲,“恩,要一輩子。”
菊用力點頭,“恩,一輩子,到做到。”
紀白才破涕為笑,“貧嘴。”
紀白擦擦眼淚,想點什,門口就傳來離子喬溫和的聲音,“白,是我。”
紀白傲嬌的冷哼一聲,聲的吐槽,“你了不起啊你,有種報上姓名啊。”
菊眼睛一斜,視線落在紀白的肚子上,幽幽的了一句讓紀白一噎的話,“大爺確實有種啊。”
紀白“……”
這個打擊真大,她純潔可愛善良的菊,居然也會開黃腔了,真是,近墨者黑……嗎?
氣氛突然安靜了,紀白和菊都不聲不吭的一坐一站,等待著什來打破這個詭異安靜。
隻是門外靜悄悄的,離子喬了那四個字後,就沒了聲響。
紀白和菊忽視一眼,都覺得很奇怪,紀白聲的嘟嚷,“難道走了嗎?”
菊才不信紀白的話,大爺怎可能會走,肯定在想什歪主意,不過,能想什歪主意呢?
好像對峙般,門門外都靜悄悄的,就等誰先開口了。
門外,影靠著欄杆鄙視離子喬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居然想利用姐的好奇心,不過,影不得不承認,這個招數是最上乘的,因為紀白的好奇心真的重啊。
不出離子喬所料,在床上一會兒坐一會兒躺,動來動去,一刻都不能安靜的紀白,覺得很痛苦。
大爺為什不話了呢?難道是,出了什事情?不對,他們在家呀,而且影也在外麵的,不至於。
那不然呢?大爺為什不話呢?想等她先吭聲嗎?還是,以為她睡著了?走開啊,她才醒來沒多久,怎可能還睡得著。
那不然,還有什原因呢?紀白覺得很憂傷,簡直坐立難安,終於憋不住了,刷的坐起來,“不行,我得去看看,怎可能這久了不吭聲呢?”
菊秒懂了,於是拉住了紀白,不讓她去開門,“姐,你先坐好,大爺肯定在打什別的主意呢。”
紀白挑眉,“主意?別的?清楚來。”
菊扶著紀白重新坐好,才聲的給紀白解釋,“你認為,大爺還在門外嗎?”
紀白猶豫了下,還是點頭了,學著菊聲的話,“應該還在。”
菊在心輕歎,“不是應該,是肯定,既然在門外,卻隻了一句話後就沒了聲音,你認為他想幹嘛?”
紀白暈乎乎的搖頭,“不知道啊,知道的話,我還用這焦躁嗎?”
菊覺得她高估了紀白了,真的是生個孩子笨三年嗎?唉,“如果大爺想讓你自己開門呢?”
紀白一愣,自己開門?她嗎?“啊?為什想讓我自己開門。”
“剛要不是我抓住了你,你想做什?”發現紀白聽不懂,隻好換個方式問。
紀白眨眨眼,模樣純潔可愛,“去開門,看看究竟,一直懸著,心不暢快……臥槽,心機這重,居然敢算計我!哼,慢慢等著吧,我才不會去開門呢。”
紀白發誓,她真的生氣了,所以,她要再美美的睡個午覺,醒來剛好可以吃飯,讓離子喬等去吧。
哼唧著爬上床去,紀白朝內側躺著,閉上眼睛,不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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