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給我找一下紙筆,錦,麻煩你待會兒去找個藥罐,順便去按方抓藥,繡你待主子吃藥後,看情況,如果主子沒有好轉,你就去稟建國公大人!”
“好,快快,我們分頭照做!”
吉兒有些急切,也有些慌張,她畢竟是四人麵最的隻有十四,剛行篦禮沒有多久。
繡兒在一旁,時不時端來一盆水,因為葉炎慢慢開始因為疼痛流出冷汗,擰布擦汗,一顆心微微在疼。
祥兒一直探著葉炎的脈搏心跳,唯恐葉炎心跳驟停。
吉兒匆匆跑回,麵上掛淚,她很害怕,非常害怕,主子是有心疾的,這個她一直都知道。
也知道,心疾很難被治愈,甚至還有生命危險,可從沒有想過,死亡可能會來得這樣快!
“祥兒姐姐,怎……怎樣?”
吉兒將筆墨紙硯鋪好,在祥兒奮筆疾書時,帶著哭腔問她。
祥兒沒有時間去安慰和回答吉兒,此刻一分一秒的遲疑,對葉炎都可能是致命的。
真正的時間就是生命,真正的爭分奪秒,可能下一瞬,躺在床上的葉炎就沒有了心跳和呼吸。
“祥姐兒,你快!快過來!主子他……他發燒了!”
“什!用冷水敷,快錦,你去抓藥煎藥!藥熬夠三陰才有效,你抓藥要快!”
話音剛落,錦兒已經消失在房內,皇宮有個禦藥房,可是沒有人認識,還要廢上番唇舌,不如直接去宮外買。
錦兒去宮外買藥,竹林外卻被一堆皇家子弟圍了起來,他們以前根本不屑於踏足這,可如今,卻成了禁地。
他們沒有允許,根本不可能進去,隻能等在那,希望麵人出來,希望自己能被第一個注意到。
麵忙成了一團,自然是不會在意竹林外人有怎樣的思想活動。
又過了一會兒,下朝了,建國公大人將各位適齡皇親請進了課堂,將過的孩子請出了授業園。
錦兒回來煎藥,祥兒在寫完藥方時就坐在了葉炎身邊,搭著葉炎的脈,隻覺得他現在處於生死邊緣。
可是隱約間,她們還是感覺到氣溫的下降。
接收了這個信息,祥兒無語,也稍微放心了一些,起碼主子還有精力釋放冷氣。
“祥兒,藥好了。”
一陽過後,錦兒端著藥,來到了梅寒樓。
繡兒將葉炎扶坐起,祥兒接過碗,喂藥,錦兒時不時遞上手巾,給葉炎擦下嘴角。
吉兒隻能幹著急,她什忙都幫不上,性子的急躁,讓她不敢湊上去,生怕自己一個不心傷了主子。
喝了藥,葉炎的情況慢慢有了一些好轉,隻是依舊昏睡。
祥兒走到門邊,對三人招手示意,主子現在還是讓他好好歇著吧,畢竟犯一次病也是挺累的。
葉炎這一覺就睡到了正午,建國公農笙笛已經等得不耐煩,也不聽錦繡吉祥的勸了,開始往走。
葉炎揉著太陽穴,緩解著初醒時的混沌,想下榻,卻突然回憶起雙腿以廢,完全無力。
隻能先攏了攏披風,再拉了拉毯子,對外喚道:“錦繡吉祥。”
“如兒!”
回應他的是農笙笛,門被推開,又快速的被關上。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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