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威……武”……”
“許溢寒,對於下毒謀害眾多夫人之罪你可認?”雖然縣官也想不明白這個鼎鼎大名的許府大少爺為何會做出這離譜的事情,但是證人在場,也實在沒有理由反駁。
周圍圍著的都是京城各行各業的人,他們都是抱著湊熱鬧的心,這幾天下來,關於藥材投毒案已經引起眾多注意了。
“我不認罪。”許溢寒連頭也沒底,昂首挺胸的正視縣令。
眾人頓時嘩然,陳世臉色陰冷,嘴角冷笑,仿佛實在嘲笑他的最後掙紮。
“那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嗎?”縣令頓時冷下臉,“許溢寒,本縣令警告你,這好好幾天的審訊你都沒能說出什有用的證據,千萬不要想耍花樣。”
許溢寒聞言淡淡一笑,“草民怎敢。”他知道場下一定有人正在為他擔心,所以愈加的自信從容。
何靜站在人群中,看著愈加瘦了的許溢寒,心疼痛,雖然提前打點過,但是那頭又怎可能在外麵一樣,想到他收到的苦,何靜仇視的眼神盯著那個張揚的紅袍男人。
陳世正洋洋得意,感覺不遠處有敵視的眼光,微微扭頭什也沒看到。
“把人帶上來,”縣令一聲令下,立馬被帶上來一群人,“這些人就是其中吃了你許家產品出問題的。”
“現在有誰要訴說內心不滿的,本官就給你們這個機會。”
眾人口徑一致,都是說自己的在同一天身體出現了問題,而且再次期間隻買過許家鋪子的米。
縣令點點頭,朝許溢寒問:“你可還有何話要說?”
“大人,大人……草……草民有話要說。”一個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的男人踉踉蹌蹌的走出來。
“何事?若是與本案無關,就堂下再說。”縣令皺著眉頭。
“大人,草民也在那個時間買了許家鋪子的藥材,但是草民並未出現任何問題。”這男人衣著普通。
此話一出,頓時觀看的人群中不斷發出驚呼,很顯然沒有想到這樣的劇情大反轉。
縣令很是懷疑,“那種藥材你應該買不起才是。”
那人聞言哆嗦兩下,雙手伏地,顫顫巍巍的回答,“大人,小人……小人其實是偷了別人的錢袋子才去買了那些藥材的,小人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大夫告訴我需要那種藥材,小人,小人也不會以身犯陷啊!”這人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像是抽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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