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溢寒搖搖頭,“現在皇家的局勢很不明朗,再加上祁連王和其他幾位王爺之間的勾心鬥角。我們作為商人還是不要插手進去。否則。以後局勢很難掌控。”
何靜知道他的意思,當今皇上年紀也不了,而一把情況下。皇帝日夜操勞,憂思難忘。壽命不會太長。再加上皇上是一個關心政事的人,自然一切都十分不準了。
青花道長聽的頭都大了。雖然在他年輕的時候(其實他現在也不過二十多歲而已)曾經是中過探花的人,但是已經好久沒有用過腦子了,而且對於這些陰謀事情十分煩悶。聞言皺皺眉頭。“所以。咱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什?總不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碰吧!”
“當然不會。”
許溢寒笑了笑,“既然陳世的目的暫時是想要對付我,索性我們就把這件事鬧大一點。然後再京城上上下下都關注這件事情的事後再把真相揭曉出來,這樣。陳世就是有再大的力量也來不接辯駁,也沒有機會再冤枉別人了!”
聽到這。默契的何靜狡猾的笑了笑,“這樣就是他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怨不得別人。”
青花道長一臉茫然,但是也有自己的考量。“你確定那些人出問題的時間和我送藥去的時間都是對不上的嗎?還有,難道他們不會懷疑是你的手下暗中下手?”
許溢寒笑了笑。“首先第一個問題,時間是重要的證據,隻要證明你本身沒有問題,那作為道觀道長的你就可以做出證明。第二個,陳世他一個外行人,他怎知道我們許家的秘密,因為曾經也出現過這樣的問題,所以早有對付的方法。”
“什方法啊?這神神秘秘的。”青花道長撇撇嘴。
“我們借用的是皇家檢驗下毒的方法,每次遇到名貴的藥材都會找人實驗,而且是三個。”許溢寒淡淡一笑。
“那為何不對普通的藥材進行測驗和試毒呢?”
許溢寒不置可否,很輕鬆就回答了,“一來,一般情況下,沒有什普通人得罪人會讓他在藥材鋪子下毒,這樣太費功夫,二來,一般的藥材品種太多,根本就實驗不過來。”
何靜暗暗點頭,這次又偷學到一招,哪怕不開藥材鋪子依然管用,這叫防患於未然。
王輝這子睡了一夜,第二頭疼欲裂,吵著鬧著自個頭疼,何靜又不是真正的合格主婦,隻能給他一碗熱水解結渴,至於其他的就隻能是……無能為力了。
何靜嘲笑他,“你不過淺淺酌了一杯就成這個樣子,還偏要逞能,這還沒長大,以後出去碰見酒場還不要喝的昏地暗,不知所雲了。”
王輝聽到這話很不服氣,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反駁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還不是你們沒告訴我這酒這樣厲害。”
何靜嘖嘖有聲,用一副十分驚奇的樣子,“你可真厲害啊!年紀都會喝酒了。”
“那可不,上次要不是大少爺帶我去……”
“咳咳,”許溢寒本來好笑的看著何靜調戲他的助手,不過,薑還是沒有老的辣,差點都要露餡。
幾人商議一番決定今就走,不過,何靜打算給青花道長變裝。
可是青花道長一個堂堂正正,手人尊敬的道長身份怎能容人褻瀆,“我不要,你們讓我幹什都行,就是別惹我的命根子。”
許溢寒和王輝聞言麵露難色,不過……何靜顯然不吃這一套,她哼哼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開口,“不穿算了,我們在想別的辦法,比如就是青花道長當初采集藥材時候出了差錯。”
青花道長頓時臉色發黑,手指著何靜,“真是為女子與人難養也。”
不過,猶豫半還是同意了。何靜又不是沒見過這種悶騷男,再,他既然從道觀頭出來,就明他不是一個真正遵守遊戲規則的人,而且大多時候都是隨心所以的遊山玩水,很顯然,他們是同一種人,都是不安分的人。又怎可能受製於區區一身道服,不過是怕被人嘲笑才做作一番。
何靜的化妝速度很快,再加上青花道長生麗質,也不需要過多的妝扮,他和許溢寒身量差不多,這樣打扮下來,倒是一個翩翩公子哥。
不過,兩人的差別還是很明顯的,許溢寒是那種一眼望不到底的高冷男,而青花道長看起來倒是有幾分青澀大男孩的陽光和靦腆。
上山尋人之時十分麻煩,下山卻極為容易。
“哎,你我這樣不會被發現身份吧不然到時候被發現了我的一世英名就毀了。”青花道長不大自信的問。
何靜瀟灑一笑,“怕啥?大不了你是怕群眾太過熱情所以隱藏身份暗中遊京城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