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一把推在地上,月念生拂袖而去,吩咐門外的言二,看管她。
也隻有言二才有能力把她控製住,就連言一都沒有這個能力了。
“月念生!!!”憶慈憤恨道。
此刻她沒有能力解開繩子,從地上蠕動,進入房間開口道:“曉曉,幫我鬆開!”
“娘娘,你就別為難奴婢了,皇上給你綁上的,我們這誰敢鬆開啊?”曉曉哭喪著臉道。
“我讓你鬆開你快點給我鬆開!”怒道。
“娘娘,奴婢求你了,奴婢給你磕頭了,別為難奴婢了!”曉曉邊邊跪在地上給她磕頭。
看這樣子是真的沒人敢給她鬆開了。
憶慈大叫道:“言二!”
言二立馬從門口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的憶慈行禮道:“娘娘!”
“快給我鬆開!”
“娘娘微臣不敢,皇上下令不許任何人鬆開你!”言二麵無表情道。
憶慈聞言,隻能惡狠狠的瞪著言二:“去把月念生給我叫來!”
“皇上今日不過來了。”
音落,言二立馬就走了,他可不要看憶慈發飆,到時候他也擔待不了。
月念生,你給我等著。
憶慈隻能心罵罵他,可嘴上還是沒出來。畢竟她還沒有找到凶手,她才不會這容易就讓月念生給玩死了。
大不了忍忍。這一忍就是一夜,憶慈蜷縮在地上睡著了。幸好衣服都換了,否則這深秋就該冷死。
深夜,曉曉帶著得意夾著不屑的眼神,看了看地上的憶慈,把門關上了。而就在她關上門的那一刻,憶慈睜開了眼。
她放的線也該收一收了。
要是曉曉真的是那一條魚,她會毫不猶豫在賀韻兒醒來前把她殺了。聽見腳步聲遠離,她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上的鞭子早就被她反手用短刀割斷。
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看見她與大門口的言二寒暄了幾句,行禮離開。憶慈偷偷摸摸的出了門,可一出門就被言二發現。憶慈立馬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朝他用口形道:“幫、我、這、一、次、大、恩、不、言、謝。”邊邊朝言二打了個拱手。立馬從圍牆一側躍了出去。
言二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就算不知道也該猜到,希望她不要鬧出更大的事情才是,否則自己又要給她頂包了。他屁股上的傷才好全啊!
很順利的追著曉曉的腳步而去,看著她進入了禦花園,在地上找著東西,很快看到一灘血跡,曉曉有些心驚道:“這憶慈太狠了,真把眼睛挖了。”
隨後又在亭中等了片刻,一個宮女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看見亭中那人是曉曉立馬放下警惕道:“曉曉,你下次心點,這次幸好我手快,否則這些東西到了憶慈那個賤人手中,你就完了。”
“謝謝春兒,沒想到這次居然讓她生下來了。”曉曉遺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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