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言二已經百口莫辯,有口也難出聲了,眼見著憶慈,朝他勝利的揮了揮手,消失在了巷尾。
他隻能被官差帶走。等到了衙門他才冷聲的開口:“叫你們大人出來見我!”
“嘿,你這個人不是啞巴,看來……”話還未落,言二就伸手把他擼起來袖子的手,掰彎了。立馬便求饒道:“好漢,饒命,饒命……還愣著做什,請大人!”
言二冷哼一聲,推開了他。大步走入衙門,坐在主位上。
片刻,一個頭頂官帽,著五品官服的男人從一側入內,見一人把他位置坐了,臉上此刻非常的不滿,喝聲:“大膽!”
“恩?”疑聲回頭,望向發出聲音的方向。
不回頭還好,這一回頭,立馬把那個官員嚇的軟癱下去,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言二,他怎也不可能大聲吼,額頭上的虛汗直冒,滿臉堆滿笑意:“下官該死,請言將軍恕罪,下官不知是言將軍,多有得罪。”
言二也不好什,知道他也是不知道是自己,更是不計較,便開口道:“憶慈娘娘出宮了,你去召集些人,便裝隨行,保護好!”
音落,言二就離開了衙門。回宮去複命了,簡單些是回去受罰。打定主意,就算是受罰,也不要去跟著憶慈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言一吧,他比自己有經驗多了。
見過月念生之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了一遍,更是表麵自己的決心,就算月念生殺了自己,也不會去跟著她了。
月念生哈哈一笑,看著言二那委屈的模樣,實在是不好再讓他去了。
“也罷也罷,這三日讓她出去散散心。”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有散去。
……憶慈這邊,終於是躲避了言二這個跟班,後又發現,自己根本就出不去,月念生下令月淵王城這三日隻進不出。她也隻能灰溜溜的折回去了,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多方麵打聽,城中之前的那間綢緞莊搬去了哪?最後也沒打聽出來。
白她帶著言二在城中各個綢緞莊,成衣店,染布坊轉悠,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問到之前那個聯係點。
顯然一除了惡心了一下言二以為,一無所獲。
此刻她躺在床上思緒萬千。
“師兄,你也不要慈兒了嗎?這久了,你還不來找慈兒……”自言自語道。
可她心中更是想知道離玄之怎樣了,她已經知道了離玄之退位的事情,心中思忖著,他會來找自己嗎?如果要來的話,算時間的話,怎著也快到了吧?
時刻已過深夜,也容不得她多想,便睡著了。
第二日,憶慈發現自己確實沒有了跟班,足足高興了一個時辰,還想起昨是不是有些太過了,不過一想到能自己去哪就去哪,也就沒放在心上。
月淵王城比之前月念生還是皇子時更要繁榮昌盛了,王城麵積擴大不少不,就連想要什都有的賣。
更加上此刻快要到年關了,熱鬧非凡。比上一年熱鬧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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