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來,都沒有動靜,換他們輪崗時就有動靜,任誰也會覺得自己倒黴透頂了。
可她笑聲一直持續著,沒有收住,在門外就能聽見她的笑聲,是高興的那種,並不是痛苦。
“瞎說什,麵還有聲音發出,說明她沒事……”統領和他們解釋,隨後又憋見一個匆匆離開的太監,招手道:“欸——你,你過來!”
太監聞言,隻能硬著頭皮靠近,朝統領行禮。
“你去告訴皇上,麵的人有動靜了,你聽……你自己去說!”
笑聲一直持續著。太監聽見統領的話,不敢不從,知道自己是這個倒黴的替死鬼了。腳步踉蹌的奔前朝而去。
可此時的月念生正在早朝,任何人都不敢去打擾,聽見他們在說重要的政事,太監在門外來回踱步。
“他們就是來害我,為什自己不來,要我來!”
“做什,慌慌張張的?”老總管看見殿外那個太監來回踱步,焦急的自己嘀咕,上前問道。
“公公你可要幫幫奴才啊……”太監看見他來,哭喪著臉,哀求著。
“出了什事了?說給雜家聽聽!”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回答道。
太監把椒房殿中的事情告訴了老總管。
“你是說椒房殿?”
“是啊,就是椒房殿,奴才親耳聽見的,而且守衛他們都不敢來,恰巧小的經過,就被使喚著來了。”太監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等皇上下了朝,雜家去稟報吧,你下去吧!”
太監千恩萬謝:“謝謝公公,這是奴才孝敬您的,還請公公您不要嫌棄。”從身上掏出點珠寶,遞給他。
老總管並沒有拒絕,很嫻熟的收下了。
待到月念生下了朝,老總管跟在他身後去了禦書房,卻始終什都沒有說。
月念生反倒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今日怎了?竟然沒有和朕說事?”
老總管這一聽,是個機會啊。跪在前麵道:“皇上,奴才這確實有件事,但是奴才怕啊,不敢說!”
月念生頭也不抬問道:“什事?”知道他們都是這樣的性格,也就很隨意了。
見他還是不開口,才微微蹙眉道:“恕你無罪,說吧!”
老總管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樣,才肯開口道:“皇上,椒房殿今日一早傳出笑聲,持續好久了,估摸著現在還沒有停下,是不是她……”
聞言,月念生拿奏章的手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開口道:“未死即可,下去吧!”
他就是要懲罰憶慈,懲罰到她親自來哀求自己。而不是搞出一些花樣出來。他當然知道這三個月來,憶慈從來不說話,不開口。就拿著一本書,從早看到晚。聽見門外的動靜,她也沒有任何的好奇。
今日發出笑聲?她是為何?
月念生雖然好奇,但還是沒有去詢問,任由她在椒房殿內自己玩自己的,隻要她不來求自己,那就絕對別想出去椒房殿。
椒房殿內,憶慈始終大笑,帶著嘶啞的聲音,她已經好久沒有開口了,此刻笑聲也都不太像是她自己的了。
一直持續到了午時,她的笑聲才戛然而止。都不知道她是有什高興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為什突然就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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