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海洋接觸他投來殺氣的目光,也和他一樣怔住了!
他們誰也沒有料到,會是對方。
木海洋拉開了弓,卻在看見是言一時,她沒有射出去。
也在此刻一下猶豫之時,言一被他們保護起來,往城牆撤去。就快要接近十丈了,木海洋站的城牆,更是看的非常清楚,那人就是言一。
滿身傷痕的言一。
終究還是沒有出手,把她抬起手的箭,放了下來。卻也沒有下令放他們走,意思很明確,她不會對他出手,但是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自己的了。
畢竟二人各為其主。
言一自然知道她是在放他一馬,看了她一眼,如朋友般,如舊相識一樣。
木海洋什都記起來了,她怎下的去手,對方是言一,要如果是言二,她絕對會打開城門放他走。她太重感情了,無關立場。隻是她真的把他們當做是朋友,月淵有很多她下不了手的朋友。
如果換做他人,她能毫不猶豫的一箭穿心,可如果是她的朋友,她下不去手。
在離玄之他們趕來時,言一帶著幾人從城牆邊的地道逃了出去。
“我欠你一條命!”言一奔跑在地道中,喃喃道。
他當然知道那是木海洋放他一馬。
五百鐵騎此刻隻剩下三五人逃脫。地道木海洋也找到了,當然沒有銷毀。他們月淵能用,自然安和也能用了。
離玄之縱馬而來,看見城牆上有些木訥的木海洋,不知發生了什。
“海洋……”
聞言,才回過神來,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這次我又立了一大功吧?王爺該如何賞賜小的?”
離玄之抱著她笑道:“真是調皮,本王的還不都是你的。對了,你怎知道他們今日要破城啊?”
此刻他們已經都到了點將台。
“是啊,軍師,你怎知道他們今日會破城?”說話的是程將軍。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都奇怪的看著她。
“我就是不知道啊,我感覺他們搞出那多事來,今日又不來擂鼓了,就有點奇怪,然後才想到,他們擂鼓的目的並不是亂軍心,而是有其他的什事情,所以我深夜就讓程將軍去把你們調來了,結果沈青岩果然來了。”
“沈青岩?”離玄之回想道。
“就是那個在元宵節上那個衝撞嘉之的人。”
“本王想起來了!是他,他去了月淵?”
木海洋道:“自然是的,安和呆不下去了,隻能去月淵了,沒想到月念生竟然會用這種人!”
離玄之聽見她說月念生時,心竟然有些吃味,想起了所有的事情,當然也包括木海洋之前是他妻子的事情了。
又話語了片刻,其他人都已經退下了,離玄之卻沒有了笑容,有些悶悶不樂起來。
“玄之,你想什呢?不要多想了,這些日子我都沒有睡好,整日整夜的被他們吵的要死要活,今天我打了勝仗,我也不要什獎勵了,你哄我睡覺好不好?”木海洋趴在他身後,俏皮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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