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其他路可以回去呢?”一直沒說話的青絲開口道。
她一開口,他們幾個都看著她,接觸他們目光時,她表情有些奇怪。
離嘉之喃喃道:“其他路可以回去?”
“皇上,青絲說的不無道理。”
離嘉之又陷入沉思,其他路可以回去,她從天而降,怎回去?
突然離嘉之大聲道:“天祭!!!”
“她從天而降,當然要天祭才能回去。朕之前抓到的將士中,不就有人說出了,月淵在前年就開始準備了天祭,朕一直不明白,這天祭到底是什,看來這次安和也是小憶慈救的,她自己作為犧牲品。”
“天祭?!皇上,天祭到底是些什?”連鋒急切的開口問道。
“朕也不清楚,在兄長征戰之時,那上百俘虜不是逃出了軍營,朝皇城而來嗎?”
離嘉之把事情說了出來。
那日百名將士,朝安和皇城而來。卻是分了十支商隊而來,都隻有一個目的,殺死離嘉之。互不聯係,也互不相幫。
就在第一支隊伍的十幾人到達安和時,就被擒住。因為他們逃走的消息比他們更快的到了安和皇城,也就毫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了他們。
拷問了許久,也沒有問出什來,這時第二支隊伍進城了。
卻在安和皇城呆了許久,都沒有動靜,離嘉之隻好以身試險,出宮巡查,故意給他們製造機會,他們當然不肯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當下就中了他的圈套,也被捕了。
從這支隊伍中,終於知道他們分成了十支隊伍進城,都不聯係,以達到目的為線,隻要殺了離嘉之就可以撤走,否則一直留在安和。
“如今抓住了六支隊伍,還有四支,卻不知道在何處。他們的目的便是朕,就算月淵退兵,他們也不會退,其中一人經不起拷打說了出來。”
“還有一個人是沈青岩的部下,說月淵在進行天祭,天祭之人在安和,所以才發動了這次的戰爭。本來以安和與月淵一直以來的關係,並不會在約定時日之前就動用大軍駐紮在邊城外。看來都是這天祭……”
離嘉之如今把什都聯係在一起了。離玄之大婚之後,昏迷幾月,他便接到大軍出發的消息,卻一直沒有動靜,直到離玄之醒來,趕往邊城他們才開戰。
“開始朕以為他們的目的是兄長,竟沒想到是小憶慈!這一切都通了……把主力軍隊調往邊城,為的是引小憶慈幫兄長,如何他們便威脅她,讓她換這場戰爭。可朕不明白,要用小憶慈天祭之人到底是誰?月念生?”
“皇上,屬下認為月念生不太可能。”開口的是連鋒。
“這如何說?”離嘉之轉頭看向他道。
“如果是他的話,他可以在前兩年便對王妃下手,為何還要放她走,放她回來安和?要知道沒有人可以從他手中逃走,能逃走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還有一種就是他故意放走的人。”
連鋒與月念生交鋒,不下十次,當然對他也頗為了解。
“恩,有理!那他為什要用他人之命威脅小憶慈?城牆上的十步殺一人!”
“他殺了白林嗎?他殺了賀韻兒嗎?都沒有!他隻殺了小鳳和一個婢女一個黃門。如果他不殺小鳳,這出戲,看戲的人就會覺得他在故意放她走,那這場戲就沒有看頭,他也演砸了。”
“你受傷的日子,好像腦袋也清醒了,變聰明了。”離嘉之笑道。
“皇上過譽了。”連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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