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瓶不在,他已然沒有了寄存之物。
最後,月念岑也沒能從口中發出,他想叫出的聲音。
那句‘師父’還停留在他的咽喉之中,可惜再也叫不出口了。
那一刻,時間仿佛停滯,鬆青腦海中一片空白。他的一切計劃,都是為了月念岑的複活,可木海洋卻直接殺了他,抹殺了鬆青的計劃,更是讓他夢想的破碎。
這一刻,鬆青如同木海洋一樣,有些癲狂。
“憶慈,老夫要殺了你!!!”
他的一聲咆哮,掀起了更大範圍的音爆,蒼穹中消失的黑雲,此時又壓了下來,生生把白日變成了黑天。
鬆青右手掐訣,目中殺意彌漫的不比她少。
隨著一聲轟隆之聲,祭台上落下了一個傀儡士兵,身著鎧甲,刀槍不入的模樣。
“師叔,你的弟子學藝不精,我替你清理門戶!”憶慈冷笑道。
她的話語,更是激起了鬆青的憤怒與殺氣。連帶著他的傀儡也彌漫著殺氣,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無形的青光。
木海洋冷笑的同時,也發出一聲尖銳的咆哮,他們二人把整個世界一分為二。
她身後就是校場上隻剩下百活人,鬆青的身後便隻有月念岑,還有空蕩的校場,身下一個魁梧的士兵。
隨著她的咆哮,校場開始四分五裂,泥土,磚瓦,石頭,都在這一刻在大地上震動。
轟轟之聲!
她身後揚起無數塵土,磚瓦石頭,浮在空中。
而那些校場上的人,看著這一幕,紛紛露出不可思議,他們許是活這大也沒有見過如此場麵。
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這樣大規模的毀滅,足矣毀掉他們一個月淵,甚至可以說說連安和也都能毀滅。
“她……她還是主子嗎?”
“祭台上的人是皇妃嗎?她還是那個怕死的人嗎?”
“憶慈主子……原來有這大神通?”
她掀起的風暴,越來越大,他們也都往皇宮外退去。城牆上的瓦礫,石磚,也肉眼可見的消失,直到漂浮在木海洋身後,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拖著那無數的浮物。
鬆青見勢,不屑道:“雕蟲小技,就是師兄在此,今日也未必是老夫的對手。”
“殺!”
抬手指著木海洋,那個士兵便一閃落在她的麵前,同樣如鬆青一樣,麵色帶著不屑。掀起的風暴並不比木海洋少,可卻在他臨近之時,她飛揚的發絲,瞬間落下,同時落下的還有無數的浮物。
浮物並不是落在原地,而是那間便出現在木海洋麵前,形成了一堵雜物牆,在士兵接觸牆時,那些浮物直接攀爬上了他的手臂,直到蔓延至全身。
一切說來話長,其都在一閃之間。
士兵霎時間被封印在她的石砌之中。
“定!”木海洋抬手一指。
士兵方才還能移動的身體,睡著她一聲落下,便站著動不了。
牽連著鬆青的右手也微微有些僵硬,掐訣之中慢了半拍,微眯眼轉動左手,掐訣指向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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