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清言看著鏡子的自己，臉上陌生的妝容，有些暴露的服裝仿佛是另一個人一般在嘲諷寫自己。“我的海棠姑娘啊”蘇姨扭著肥碩的臀走了進來，“今兒個是你第一次登台，別的我不敢，就你這容貌氣質，壓住其他姑娘們，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衛清言有點嫌惡地與蘇姨隔開了蘇姨距離，她身上的脂粉味兒重的讓人想吐。蘇姨看了看衛清言，“不瞞你，我蘇姨看人一向準，我也知道你是什身份，好好做，蘇姨我不會為難你，隻要你給我乖乖的賺銀子，你的日子會很好過。”完扭著就出去了。衛清言的心又有些放下了，不知是喜是憂，是自己走運吧，碰上了秀秀。

    夜

    醉紅樓新的一夜開始營業了，今夜開始，衛清言便不複存在了，她，是海棠。

    幕太前圍滿了男人，他們醜陋，貪婪，好色，放在之前衛清言對他們不屑一顧，可如今，海棠必須仰仗這些人的愛慕才能出頭。

    朦朧的紗簾隔開了台下的觀眾們與台上表演的姑娘，男人們伸長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畢竟，蘇姨前兩就放出了噱頭，是醉紅樓的新招牌海棠姑娘是從上尋來的仙子一般美麗迷人，想要聽她唱一曲兒都要掏比平時多一倍的價錢，更別別的了。

    這有時候，這些貪婪的男人越是覺得破費，就越是想要一探究竟。今夜的進門費可是平時的一倍，不僅客源沒有減少，反而還比平日多了許多，蘇姨站在二層看著樓下的人都快擠破腦袋了，笑的都合不攏嘴。

    前麵有些熟角兒又唱又跳的，衛清言看著她們甚至脫的隻剩一個肚兜，羞紅了臉。終於到上場的時候了。

    衛清言緩緩走向事先準備好的二樓的平台，幕台的紅色紗簾也被換成了水晶珠簾，燭火通明眾人屏息。玉手撥動琴弦，一首古樸而浪漫的曲子伴著她動人而空靈的歌聲緩緩而來，平台由二樓緩慢降至一樓幕台，隔著珠簾，若隱若現，海棠一身白衣，輕紗裹著她曼妙的身姿，她帶著輕薄的麵紗，眼似有一江春水，數不盡的柔情歌聲帶著哀怨與少女的期許，似是盡下不盡人意之事。

    台下的男人們皆屏息瞪大了眼睛觀望著，蘇姨看的眼睛都直了。一曲作罷，平台升起，紗簾放下，所有人都意猶未盡地看著海棠消失在視野中。“再來一曲啊！”人群漸漸嘈雜了起來，不滿的要求再一曲的呼聲漸漸高了起來，蘇姨走了下來：“各位爺，今兒個可是我們海棠姑娘的第一次獻唱，打今兒起，每晚我們海棠姑娘隻唱一曲兒，各位爺若是想看，每晚都來碰海棠姑娘的場，姑娘必定會記掛各位爺的”蘇姨發了話，也沒人再什了，暗生情愫的心情怕是在場的每一位都有了，打今夜起，海棠這個名聲全是在京城的大街巷打響了。

    醉紅樓雖是男人們瀟灑快活的地方，但這也有不成文的規律，客人不了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