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儒計較已定,準備明開始實施他的計劃。
“誰?”許少儒突然叫道,然後飛奔出廟外。朱瑤見此,也趕忙出廟。
廟外一個人影也沒有,朱瑤見許少儒如此,也是迷惑不解,道:“許哥哥,怎了?”
許少儒警覺的道:“有動靜。”他看到一邊的被朱瑤押到外麵來的人,有些不對勁,他上前看了看。
朱瑤也上前看了看,不由得大吃一驚,見那人的嘴角流血,眼眶張開,有些恐懼的樣子。
許少儒把手指探了探他鼻息。
“怎了?”朱瑤戰戰兢兢的問道。
“死了?”朱瑤驚道:“怎會?他剛才還好好的。”
“對頭來了。”許少儒道:“不是幻月神教就黑白無常。不過幻月神教應該不會殺同門,那就是黑白無常來了。”
“我們跑的怎遠了,他們是怎找來的。”朱瑤一聽到黑白無常也有點害怕。
“既然他們不出現,我們就這樣耗著,殺個人而已,用得著躲躲藏藏?”許少儒冷笑著,又對朱瑤道:“我們先進去。”
許少儒和朱瑤進了廟,就在這時,朱瑤又驚叫起來,他看到了原本廟的這人竟然口角流血,想來也已經死了。
許少儒突然知道了些什,他把這人的衣服扒開,見這人的胸口上有一個手掌印,手掌印呈黑色,並且有一層淡淡的冰霜。他又想敵人故意殺無聲無息的殺兩個人,好讓他害怕,然後就在他害怕的時候,出來殺掉他。放在以前,許少儒也許會害怕,但是現在武功大成,他怎會害怕。他冷笑了一聲。
“怎了?許哥哥。”朱瑤聽到許少儒的冷笑也的慌。
“沒事?”許少儒安慰道:“敵人應該就是黑白無常。”
“是嗎?”朱瑤害怕的道:“那該怎辦,我們繼續逃嗎?”
許少儒搖了搖頭,神情表現的很鎮定,道:“我們不逃,連我們騎著馬他們都追上來了,就這樣跑,也跑不了多遠。倒不如今就把這麻煩解決掉。”
朱瑤有點擔心許少儒的武功不是他們的對手,道:“許哥哥,我們打得過嗎?”
許少儒道:“等會兒打起來,你躲得遠遠的。他們,我一個就行了。”於是對著外麵道:“想殺我,就進來吧,何必躲躲藏藏。難道還想偷襲不成,我現在如此警覺,還想偷襲恐怕不成了吧。”
然而並沒有人出來。
許少儒皺了皺眉,心想他們也真是藏得住。他又想,如果使用穿心劍,方圓百步之內,躲藏再深的人他也知道,而且還能趁別人不注意殺他個措手不及,然後自己隱藏殺心,獵殺敵人於不知不覺之中。
但是,許少儒發過誓,今後絕不再使用穿心劍。他也隻得等黑白無常自己出手。
一時間,許少儒拿著劍隻是等著黑白無常何時出手。然後黑白無常,並沒有出手。
許少儒知道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他知道敵人是隱藏於暗處保護皇帝的人,做的就是偷襲的事情。隻要自己一旦懈怠,敵人就會趁機爆發,致自己於死地。現在是夜晚,視線能夠觀察到的地方實在有限,敵人可能藏在任何一個角落。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倒下,絕對要保護朱瑤。因為他答應過的,也是他暗暗下定的決心。
突然,許少儒萌生了使用穿心劍的想法,但是他確實發過誓,一旦使用穿心劍,就會破誓言,那真的好。穿心劍雖然已經練成,而且威力巨大,對許少儒來,這卻不是一套武學,而是傷痛,是王隼留給他,一旦使用,就是在揭自己的傷疤。所以他不再使用。
但是,現在卻有一個非常現實的事情擺在麵前,一旦自己鬆懈,就有可能中了黑白無常的招,就會保護不了朱瑤。他仔細想了想,比起保護朱瑤,就算破誓言又有什關係呢?世界上已經任何事情比起朱瑤還要重要。
於是,許少儒決心打破這個誓言,使用穿心劍,找出黑白無常,大不了找出來之後,便不再使用。
許少儒打定了主意,對朱瑤道:“瑤,你去一邊。”
“怎了?許哥哥。”朱瑤問道。
許少儒道:“不要話,記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可以保護你。”
許少儒都這了,朱瑤還能什,她很是感動,躲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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