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行止走出來,顏桐隔著好遠就吹了一聲口哨,吹完後他就靠著車站在那笑。
周行止順著口哨聲的方向看過去,沒想到竟然是顏桐這個煞孤星。
“喲!稀客!怎著?胃又疼了想讓我送你去醫院?”
“托張居安的福,他把我的胃養得很好。”
“切來我跟前秀什恩愛。”
“周行止,我要走了。”
“走就走唄,又不是不回來。”
“來找你吃頓飯,我明一早就走。”
“啊!還真是下無不散之宴席!走著唄!”
周行止動作利索地走到車邊打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同樣地,他再一次被喂嚇到。
“我靠!又是你!”
喂衝著周行止狂叫了好幾聲,它的意思大概和周行止的一樣。我靠!怎是你!
顏桐樂得直笑,什一回生兩回熟,都是假的。
“周行止,你上輩子一定欠了喂什。”
“笑話!不定是你的狗欠了我呢!這話從你嘴出來,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什樣的主人養什樣的狗!”
“,周行止,你信不信我一會兒開上高速把你扔半道上?”
“算你狠,惹不起。”
“那就閉嘴。”
“完全可以。”
周行止衝顏桐露出一個標準的假笑,心不知咒了顏桐多少遍,咒到舒坦為止。
腹誹夠以後,周行止打開一份關於方知的資料,這個他未來的徒弟,前一個時他隻是匆匆和她打了一個照麵。
“居然還是同校的師妹。”
周行止看著資料上方知的寸照,是長相文靜乖巧的一個姑娘,沒想到性格卻與長相背道而馳,有點反差萌。
“周行止,你在傻笑什?”
“顏桐,我最近有了個不是很安分的徒弟。”
“女的。”
顏桐近乎肯定的語氣讓周行止略為不爽:“你怎就知道是個女的?”
“猜的。”
“切”
“周行止,你都單了這多年了,就不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
“還真別,過幾我還得去相親。”
“你?”
“怎?我不像?顏桐我可告訴你,哥們兒也不差,從學開始就有姑娘偷偷給我送情書。”
“哦,張居安呢?也有姑娘給他送了嗎?”
“居安他……不是!怎扯居安去了!回相親的事!我是第一次相親,家親戚給介紹的,不能不去。”
“你先回答,有人送張居安情書了嗎?”
“哪來的情書啊!他就是替我拿情書的跑腿,沒份。再了!就他那古板嚴肅又沉默寡言的性格,姑娘早給嚇跑了。”
“是?”
“不信自己問去。”
“行。”
顏桐停好車後就拿過手機打給張居安,周行止驚訝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你慢慢打,我先去點烤串。”
還是他們常來光顧的那一家大排檔,周行止絮絮叨叨地邊走邊慨歎,顏桐就是個神經病!
“張居安,我問你件事。”
“什?”
“你收過多少姑娘的情書?周行止可都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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