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寧致遠他就是我的老板,私下的交情很少的,我雖然是他的助理,可是平日也不過是普通的同事,那的事的確多虧了他,不過我已經親自請他吃飯道過謝了。”
“你是我女兒,我道謝也是應該的。”
“叫他回家來吃飯,還是算了吧,您也在職場過,知道很多事情是需要避諱的吧。”
“晴,這是什話。”
“媽,眼下我和穆子琛確實是鬧了不和,可是婚姻的關係還在,怎能把別的男人給叫到家來呢?這樣穆子琛知道了,不知道還要怎鬧。”
為了顯示自己的理由言之鑿鑿,葉晴把一大口白米飯給放在了自己的嘴,嚼的有些用力。
“不過是請一個救命恩人回家吃飯而已,哪又有什顧忌了。再者寧致遠他眼下事業有成,風度翩翩又溫文爾雅的。”
到這的時候,葉晴覺得她的母親,好像換了一種近似於議論女婿的語氣。
“他肯在那日不顧自己性命危險保護你,想必也是……”
剩餘的話她直接略了過去,一副相信即使自己不明,女兒也會理解的模樣。
“你們彼此是同事,這些你自然是了解的,難道寧致遠這個人,你是一直都不考慮的?”
“媽你這些幹什,還是先吃飯吧,至於您道謝的意思,我會轉告的。”
“隻轉告道謝怎能行,主要是請到家來……”
“媽,我吃好了。”
葉晴有些無奈了起來,母親若真是打算請寧致遠吃飯表明謝意,她自然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寧致遠為她受了傷,她心也是又感激又愧疚的。
可是眼下母親請吃飯的動機分明是不純,她哪敢冒冒然將人家帶回家?
可偏偏白母的理由又擺在那,加之家的為難情況,讓她拒絕不了。
至於葉母,見葉晴態度如此,更困惑了。
葉晴明明是已經堅定了要與穆子琛離婚的決心,怎談起寧致遠來,好像是真的與普通的朋友一般沒有區別。
人家好歹也英雄救美了一次,難道當真就激不起女兒心內的一點波瀾嗎?這一點,她有些疑惑,更多則是擔憂。
因為女兒這樣的態度,很明顯地是油鹽不進。
寧致遠現在可謂是葉家最後的救命稻草。
葉母見葉晴要離開,跟著站起身來。
“你就和人家因為之前人家的諸多照顧,所以才請他來家做客吃飯的,其他的倒是沒有。”
自從家麵出了這檔子事,好像就沒有單純地吃過飯。
葉晴看著母親一雙眸子閃爍,心中不是滋味,卻也不知道該些什。
隔日上班,母親的話一直回蕩在腦海,揮之不去。
之前母親的話,到底要不要作數,這事葉晴即便是坐到了公司的椅子上,也是她一直考慮的問題,畢竟這事關係太大,讓她左右為難的很。
混亂的思緒,一直持續到下午,依然沒有答案。
葉晴很清楚地知道,寧致遠對自己,早已經是超越了辦公室同事之間的感情。
畢竟他雖然極力地壓著那抹眼底的溫柔,可是隻要長著眼睛的人,都是可以看在眼的。
尤其是女人,對這些東西自然是格外地敏感。
否則的話,也不會出現了公司的女同事有時候合起夥兒來,擠兌她一個人的局麵。
可是葉晴清楚知道自己現在的局麵。
她是一個沒有離婚的人,即便離了婚,也不必尋常的女孩。
現在的社會,雖然都男女平等,但在老一輩人看來,離婚的女人注定低人一等。
自己與寧致遠,維持現在正常上下屬關係最好,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不知道寧致遠他會怎想。
把一個未婚的男人帶到家做客,即使是打著諸多照顧的名義,也覺得聽起來實在是有些不那靠譜的。
再加上,母親醉翁之意本來就不在酒。
“葉晴,你發什呆呢?是不是有什心事,快過來和我一起,讓我開心一下。”
米雪笑嘻嘻地擠過來,隨手拍了一下葉晴的肩膀,卻讓她著實回神。
“沒什,隻不過是尋常的發呆罷了,這有什好講的?”
“少來,我在你眼,分明讀懂了猶豫兩個字。”
“嗯,有?可能最近文藝電影看多了。”
葉晴趕緊打著哈哈,把手邊的一堆文件夾整理放好。
“好啦,不逗你了,這個文件很重要的,需要總裁他親自簽字,你趕緊拿上去吧,就在剛剛那邊的同事還過來催過。”
“為什是我?你才是寧總的秘書。”
“我忽然覺得身體不舒服,你快去吧。”
米雪賊兮兮的微笑,著,便把一個藍色的文件夾遞了過來,她好像還要些什,卻還是忍住了。
葉晴心思有些遲疑,但顧念之前母親和她的話,到底結果。
“那我上去了,待會兒見。”
米雪拍了拍葉晴肩膀,踩著高跟鞋哼著歌離開,剩下葉晴自己,低頭將視線凝聚到文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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