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一陣天翻地覆,溫芮“哇”地一聲吐了出來。鼻尖難聞的氣味喚醒了她的意識,她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歪在沈淵懷。而沈淵質地精良的黑色襯衫上麵,貌似沾上了什髒東西,溫芮心一陣心虛,“我怎會在家?”
沈淵臉色如常,仿佛襯衫上麵沾染的不是她的嘔吐物似的,他拿著毛巾溫柔細致地擦拭著溫芮的嘴角,遞給她一杯清水,“來,漱口。”
溫芮漱了口,喝了醒酒湯。之前的記憶和噩夢漸漸開始回籠,“我剛才還跟戚姐姐一起喝酒來著,怎跑到家來了?”說著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的夢境,手一下變得冰涼起來,“沈淵,我總覺得有人要害我。”
剛才她在夢境的感受是那地真實,她可能真的經曆過那種絕望。她上輩子,不就是被人害死的。
沈淵的眼眸變得幽深起來,溫聲安慰了她一番。
溫芮的心情漸漸平複了下來,“哎,我不是在跟戚姐姐喝酒,怎在家了,她送我回來的?”
沈淵並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說來也是巧合。剛開完一場會議,他給溫芮打了個電話。接連打了好幾個都無人接聽,這種情況是從來沒有的。不管是他小題大做也好,他都不允許溫芮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處於失聯狀態。在幾乎驚動了整個水市之後,沈淵在戚美雲那找到了已經醉熟的溫芮。
沈淵趕到的時候,溫芮正在沙發上睡得不知所以。身上蓋著薄毯,戚美雲在她旁邊守著。
帶著一身凜冽的男子走了進來,戚美雲麵上極力保持著平靜,心卻突突地跳個不停。眼前的男人冷峻無比,帶著一股令所有女人都無法抗拒的氣勢。但此時她的那些個旖旎心思,早就飄到九霄雲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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