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總是給他一種風情萬種,處事不驚的世故形象,今天卻乖巧得像個孩子,看來是被一係列的事情嚇怕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等我消息。”說完,秦風沒有多想,就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出乎意料地坐著那五位長老,五個人低著頭,或撫額,或摸臉,或發呆,沒有一個人正臉麵對賀正翔。
秦風進來的時候,賀正翔正罵著:“真不是我說你們,你們看看小秦,他來了,剛奪了玉壺回來!你再看看你們!一天天不務正業,就知道建什破總部!現在倒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見到秦風進來,他像有什要緊的事情,罵到最後一句就停了下來,急忙走到秦風的麵前,匆匆問道:“玉壺呢?”
秦風點頭:“拿回來了。”
賀正翔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立刻警惕起來,問秦風道:“咱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哪?”這個問題來得莫名其妙,但是秦風絲毫不猶豫地回答:“五龍寺啊。”
賀正翔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那五個長老,說道:“事情有點複雜,電話我怕他們聽到,所以沒有細說,你要和他們保持距離。”
秦風有點莫名其妙:“他們是誰?”
賀正翔皺起眉來:“那五個堂主。”
秦風心一跳,腦子立馬蹦出了段梁軒文質彬彬,但是陰冷無比的笑臉,接著又想到了幾乎是一反常態的信堂堂主的樣子,大叫一聲不好,連忙衝出了辦公室。
秦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出了辦公室,又衝到走廊,可是這哪還有信堂堂主的影子呢?他又坐電梯衝到信堂的辦公領域,大喊一聲:“你們堂主回來沒有?!”
所有人莫名其妙地看著秦風,然後緩緩搖頭,秦風眼前一黑,竟然要暈倒過去。
就在他站立不穩的時候,賀正翔從後麵摻住了他的胳膊。秦風一回頭,就看到了賀正翔那青石般的表情。
賀正翔從秦風的表現已經猜到了結局,他將所有人的信堂的修者環視了一遍,朝旁邊的一個青年修者下了一個命令,然後摻著秦風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秦風癱坐在椅子,如同一團軟掉的泥。
賀正翔坐下去,沒有說話。
秦風這個時候已經從突變的事情將自己的情緒脫離了出來,他站起來,朝賀正翔鞠了一躬。
賀正翔嚴肅地製止了他:“別!不用……”
秦風抬起頭,抱歉地看著賀正翔。
賀正翔歎了一口氣:“不怪你,是我沒有事先跟你說,這是我的問題。”說完,他示意秦風坐下,然後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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