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柔走進蕭暮的書房。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然後四處看了看,都沒有發現澤佑的影子,不過她才一低頭,就看到籠子裝著一隻小狐狸,籠子的旁邊還放著一個火盆,應該是用來給小狐狸烤火用的。
看到這個,王雨柔又開始嫉妒了。
她認為蕭暮對澤佑還是偏心的,如果不帶有任何偏心,那為何要在籠子旁邊放一個小火盆?這明明就是擔心澤佑著涼,所以擺在這給澤佑取暖的。
雖然澤佑現在被丟在籠子,但仔細想想,就算是被關在籠子,那又能證明什呢?被關在籠子也不能證明蕭暮對澤佑沒有了感情,不能證明蕭暮討厭澤佑啊。
所以一想到這,王雨柔又不禁痛恨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她冷笑著走到籠子麵前,蹲了下來,看著躺在麵的狐狸。
“沒想到啊,你也有這一天。”王雨柔嘲笑著說,“我想在蕭暮失憶之前,你一定以為你就是笑到最後的那個吧?可惜啊可惜,你最後也沒能笑到最後。”
澤佑抬頭看了王雨柔一眼,然後又趴下了。
“你知道現在殿下對我有多好嗎?”王雨柔挑眉,“我想你一定知道了。你看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你現在被關在籠子,你一定很不高興吧?可惜啊,之前你在北院,雖然看不到什人,但是你至少還算有點自由。現在呢?現在的你就隻能被關在這個籠子,哪兒都去不成,你說是不是?”
澤佑的耳朵動了動,還是沒搭理王雨柔。
王雨柔用手抹了抹自己披風上的狐狸毛說道:“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是不得不說,你的毛皮還是很柔軟的。這還要多謝殿下呢,多謝殿下替我將你的尾巴割了下來,這才能讓我做成這件披風。殿下讓人給我做的這件披風,我非常滿意,我也非常感激殿下。不過我想我最應該感謝的應該是你,畢竟這尾巴是你身上的,你覺得呢?”
澤佑抬頭看了一眼,看著王雨柔披風上的毛,心情不是很好,但也沒做什,還是趴下了。
王雨柔見自己和澤佑說了這多,也一直沒什反應,有些不高興,然後伸出手想試著把籠子打開。
之前澤佑是一個人,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雖然看著虛弱,但她覺得自己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未必是澤佑的對手。但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的澤佑在她眼就隻是一直小狐狸,是弱勢的那一邊,她覺得她可以一隻手把這隻小狐狸給拎起來,然後想怎處置就怎處置。
王雨柔剛下手,小田子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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