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鈞利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看劉婕鋁箔紙上的剩餘內容,劉婕正在舀起最後一勺子蛋糕糊糊塞進嘴,劉婕的眼睛盯著粱鈞利,右手拿著勺子伸出舌頭示威似的舔了一下。
粱鈞利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他伸出右手抓起了自己盤子剩下的一個蛋糕狠命的一捏,然後砸在了另一個蛋糕上。
劉婕衝著粱鈞利笑了笑,把攪拌棒和杯子都收了起來:“咱們有言在先,你沒有什好說的吧?那我就拍張照留念。”
劉婕對著粱鈞利哢嚓一聲按下了相機的快門。粱鈞利感覺到他的血往頭頂上湧,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他根本顧不得右手全是蛋糕,伸出食指指著劉婕桌子上的鋁箔紙:“你這叫什本事?”
“對不起,一切事情隻看結果。有本事你也想招兒呀!”劉婕微笑了一下,轉身拉上了皮包拉鏈。
“你!你……”粱鈞利張口結舌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
劉婕踩著高跟嘎登嘎登兒走出了店外,粱鈞利無力地靠在了椅子上腦子一片空白。
現在該怎辦?我怎去告訴劉龍和成輝?他們要知道這個消息該用什眼光看我?粱鈞利想到這兒,臉色開始發白……
同一個城市,在另外一個燒賣店。成輝的挑戰也失敗了……最後的六個燒賣他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了。
粱鈞利和成輝兩個人先後相差半個小時回到了酒店。
見麵的第一句話是:“怎樣?”
“你先說。”粱鈞利癱坐在床上。
“看情緒,難道你是輸了……”成輝盯著粱鈞利的臉試探地問道。
粱鈞利沒有回答。
“沒事兒,勝敗乃兵家常事,我也輸了。”成輝口氣輕鬆。
“什?你,你怎也輸了?”粱鈞利一臉的不解:“你今天不是去挑戰燒賣嗎?燒賣可是你的強項呀!怎回事?”
“別提了,他們店的燒賣,每個都這大個兒,”成輝用兩隻手的食指和拇指攏成一個圈:“這大的燒賣你見過嗎?在北方沒見過吧?”
“你最後剩幾個?”
“就剩六個了,真他媽氣死我了。”
“就剩六個,這不就是一咬牙的事兒嗎?你……”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一咬牙的事兒?說得挺輕巧,你怎沒有一咬牙贏著回來呀?”
“……”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他們各自躺在床上,成輝拿出了手機:“也不知道劉龍這小子今天怎樣?”
“別打電話,萬一打擾了他的挑戰……等他回來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成輝收起了電話開始瞪著天花板發呆:“奇了個怪,其實現在想想,他們燒賣確實比咱們北方的大一點,但是也沒有大得那邪乎,主要是因為……”
“我一猜你就有別的原因,到底因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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