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帶穆宏,穆廖兩兄弟離開以後,姬明擇看向木老施禮問好,木老告訴姬明擇此時就可上漕運離去,算是緩解了與木思哲的間隙,主要是姬家的間隙,姬明擇自然明白木老的意思,順水人情,攜眾人去渡口乘船直接東下江南而去。
木思哲也是帶著木家手下告別爺爺自己院首贏異人先行回去。此時就剩下木老和贏異人兩人的幻影在此。
“後生可畏啊!沒想到你不過幾十載就步入“分神”之境,果然不愧為贏家傑出的一代。”木老道。
“我隻是擺脫俗世,潛心修行,得以至此,若非木老瑣事纏身定當渡劫而去。”贏異人平淡而語。
“不必框慰老夫了。我們平時少有交流,若不是今日輩們亂做一團,你我也不會現身於此,既然碰見了,老夫想看看你是怎看待這“血煞盟”的?”木老談到。
血煞盟其實與鴻蒙有何區別呢?”贏異人不答反問道。
“嗯?……”木老陷入了對這個問題的思考之中。
……
通河的河邊,有一處懸崖峭壁,壁上有一豎著的狹縫,遠處看如一道細縫,隻有到了近前,才知道此縫人可以平肩而入,進入狹縫中,麵竟然別有洞。
此時在洞中,穆宏跪在地上向一個神秘黑衣人表達著感恩之情,同時也在祈求神秘黑衣人搭救弟弟。
“你且起來吧!他傷無大礙,隻是…”神秘人沒有繼續下去。
“隻是什?”穆宏擔心的問道。
“隻是這麵部,頭部的燒傷,毀掉了他的麵容!將難以複原。”神秘人道。
“這,這,這可怎辦呢!弟弟為我竟遭此橫禍,以後他豈不是背負著這幅樣子活在世上,我何以安心。”穆宏悲傷難過。
“修道之人,最終都會明白,身子隻是一副皮囊而已。如果你弟弟能看的透,想的開,終會蛻去這副模樣。你也不必在愧疚!一切看你弟弟的造化了。”神秘人解釋道。
穆宏聽不懂神秘人的話中有話,看著弟弟麵目全非的模樣,直視著弟弟的慘狀,即是此時穆廖的臉紅腫一片,皮破肉爛,頭上頭發都和頭皮焦糊在一起,穆宏看著他,依舊在心中不斷刻畫著,回憶著曾經弟弟的模樣!
“讓你弟弟在此安心調養身體,你每日用此物給你弟弟擦拭身上的燒傷,常人需要十幾,你弟弟倒非常人隻需三五日,當燒傷的地方重新結痂,就可離開此地。”著拿出一個瓶子,穆宏雙手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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