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夏繁錦突然一愣。
隨即冷笑想,唐斂想要的就是這個吧。
逼她去找他。
他話中的針對意味太明顯,公司的人肯定會覺得是她惹惱了他,為了大局,她便不得不去給他道歉。
反正他的什貴公司態度不嚴謹、不夠誠意之類的都是扯淡。
夏繁錦臉上的表情也冷了下來,緊緊抿著唇。
唐斂的辦公室就在下麵一層,她也不想在這兒等電梯落人話柄,其中肯定有認識她的人,所以她幹脆就走安全通道下去。
剛出現在秘書室的時候,所有人都望著她,一臉見了鬼似的。
夏繁錦看了看,秘書室的人大部分都是曾經見過的。
少數兩三人是新麵孔。
而這時,在秘書室的人都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席業拿著文件從總裁辦公室出來,一抬頭就發現了不遠處的夏繁錦。
頓時誇張捂住嘴,指著她半沒出聲。
夏繁錦,“……”
夏繁錦發現了,剛才在會議室,席業看見她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夏夏夏夏夏姐,別來無恙啊!”席業將文件往桌上一扔,三兩步飄到夏繁錦麵前做愁苦狀,“這久你去哪兒了啊,咱唐總可……”
他看著夏繁錦皺了皺眉的臉,立刻閉了嘴,這畢竟還有那多人,都隻是知道唐總和夏繁錦離了婚,而她消失了,卻並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事。
席業想罷,直接問:“你來找唐總嗎?”
夏繁錦一笑,“能幫我約見一下嗎?”
“自然。”席業完,一溜煙跑回去,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沒一會兒才出來,隻是表情不再是激動,而是一本正經的嚴謹,“夏姐,請吧……”
席業為她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夏繁錦了聲謝謝便進去了。
實話,她一點都不想來道這個歉,也更不想單獨麵對唐斂。
有種複雜卻又簡單的心情,叫做排斥。
她走進去,目不斜視的看著在偌大的辦公桌後看著文件的男人。
這間采光極好,空間巨大的辦公室跟以前的並沒有什區別。
“唐總,我是來為我在會議上讓你感到不舒服的表現或者言語道歉的,抱歉讓你不舒服了,你覺得我有什不足我可以改,但是希望不要拉低了合作的效率。”
夏繁錦一番話得是麵帶微笑,一絲不苟。
唐斂從文件上抬起頭來看著她,一手捏著下巴,“你這話得好像我是針對你一樣。”
他的眼神深邃而又若有所思,更多的不以為然。
夏繁錦冷笑,難道不是嗎?
突然,她眸光無意掃過他捏著下巴的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枚樣式簡單卻極為昂貴的定製婚戒。
入行一定的時間,她對珠寶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
隻是她沒想到,他……結婚了。
一瞬間,腦子有些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此時在想什,在她收回視線很久之後才若無其事的:“我有理由把這理解為唐總在公報私仇嗎?”
夏繁錦笑容明媚而平靜。
“公報私仇?我們認識嗎?何來‘私’的法?”唐斂轉動鋼筆,無所謂的著。
夏繁錦喉間有些癢痛,一時間無聲。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希望夏姐以後工作態度認真嚴謹一點。”他完,靠在真皮椅上,那表情就像在,朕乏了,退下吧。
夏繁錦胸口憋了一股氣,也不上來是什感覺,就是單純的悶。
她扯了扯嘴角,轉身離開,錯過了那道盯著她的背影越來越深的目光。
有人曾這樣解釋過這種眼神,叫做思憶成狂。
席業見著夏繁錦臉色不怎好的出來,心想是不是唐總了什傷人的話,不是想人家想到神經錯亂夜不能寐嗎?怎才這會兒就把人放出來了?
在他的想象中,應該是唐總不管三七二十一,霸道而又不容拒絕的將夏繁錦推在牆上,兩手禁錮著她,然後狠狠發泄自己的瘋狂的思念嗎?
可這夏繁錦臉沒紅,嘴也沒腫的樣子倒是讓人深思啊。
夏繁錦離開前向席業道:“謝謝了,我先走了。”
席業趕緊起身,“不敢不敢不敢……夏姐你慢走啊。”
夏繁錦在珠寶部找到了s國際提供的臨時工作室,其實是臨時工作室,但是供她們辦公,已經足足有餘了,工作室有兩個隔間,是單獨的辦公室,其餘便是數個辦工作,各種電子設備和會議桌,都一應俱全。
夏繁錦剛進去的時候,henry正在和珠寶部的人談話,夏繁錦甩了甩頭,不該想的都從腦子摒除,這才開始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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