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錦的確是很尷尬,勉強的笑了笑。
而眾人眼光投向半明半暗的拿道身影時,發現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眾人悻悻相望一眼,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景驍朝林澤秦使眼色:這特怎回事?
林澤秦:你問我我問誰?
淩肅皺眉觀察唐斂,發現他連個眼神都沒給人家。
景戰跟他相視一眼:不是惦記了四年嗎?人家都坐到身邊了,他還繃什繃?
淩肅若無其事的拿起酒杯,了然一笑,對身旁的林澤秦下結論,“有可能是夏繁錦不接受他的死纏爛打,所以自尊心受了傷害。”
林澤秦和景戰紛紛豎起拇指,果然是屬性相同的人最懂得彼此的尿性。
溫麗莎坐在景戰旁邊,看著幾個大男人眉來眼去,真心是不懂他們眉目傳的是什‘情’。
她翻了個白眼,夏繁錦現在很尷尬,沒人看出來嗎?
作為好姐妹,也是除了夏繁錦之外的唯一女人,溫麗莎非常自然的往夏繁錦身邊一坐。
“繁錦啊,你看看,咱們眾兄弟姐妹許久沒聚了,你在法國過得怎樣唄?有沒有男人追?”
溫麗莎姐倆好的碰了碰夏繁錦的肩膀,還頗為曖昧的挑了挑眉。
她這話一出,所有人感覺周遭的溫度驟降,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下意識的全部看向唐斂。
溫麗莎也是牛,一開口就是這敏感的話題,要知道作為後綴出現在‘夏繁錦’三個字後麵的男人,對受挫四年的唐二少來,是多有刺激性啊!
唐二少不高興,不一定會,但是總有那些人要受牽連。
各個男人想著,這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兒,這兩人要聚要散,他們希望的結果自然是前者,唐斂這廝,根本讓人摸不透,幾個人能猜出他的想法啊?
也就隻能碰運氣瞎湊活的將兩人先硬湊。
林澤秦餿主意一堆一堆的,唐斂這悶馬蚤的男人,不給他一點刺激,他不會有反應的。
所以他也順著溫麗莎的話下去,“對啊,法國男人可是出了名的浪漫有情調,有沒有人給你製造驚喜陪你浪漫啊?”
林澤秦朝她曖昧的眨了眨眼睛。
夏繁錦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工作學習挺忙的,沒時間談戀愛。”
“夏姑娘啊,想你當初做演員也是拚命三娘,你現在又不缺錢,幹嘛那拚命?青春大好,你也不多享受享受。”景驍翹著二郎腿道。
“不一定談戀愛才叫享受,我工作學習也挺享受的,時不時跟朋友聚一聚也不錯啊。”
這麵的氣氛比較悶,隨著人越來越多,溫度也開始攀升。
夏繁錦出門的時候外麵套了一件風衣,麵是一條及膝a字裙和襯衫,她脫了外套放在一邊,及腰的黑色長卷發隨意的搭在肩上,話的時候,夏繁錦時不時的用手撩一撩頭發,舉手投足間比以前要隨性、知性許多,就算覺得尷尬和拘謹,也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不像以前,跟這些人聚會的時候,老是感覺不自在,放不開。
工作上的社交多了,跟人的相處,也遊刃有餘了許多。
“朋友?難得還是女的?”蘇竟南竟然一下捕捉到了關鍵詞,八卦的詢問。
“就是以前的一個朋友。”夏繁錦笑了笑,沒有多。
旁邊的唐斂倚在沙發上,西裝外套隨意的扔在一邊,身上的白襯衫胸口開了兩顆扣子,袖口也挽起,隨意又有男人自骨而出的魅力。
隻是他手捏著酒杯,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杯壁。聽見夏繁錦以前的朋友是,有規律的敲打動作倏然停下了。
薄唇緊抿成一條緊繃的線,冷硬的輪廓越發分明。
起以前,都知道以前發生過什事,也沒有人不識相的舊事重提。
而且唐斂還是那一張‘有多遠滾多遠’的臭臉,不知道他今抽什風,眼看佳人在旁,他隻要手一伸,那就是溫香軟玉在懷。
溫麗莎見夏繁錦反應也不大,也沒轍,不想讓她不舒服,便找了些輕鬆地話題,聊工作,聊生活。
夏繁錦果然放開了很多,不緩不急的跟打家有有笑的。
就是跟唐斂誰也不理誰。
溫麗莎有些急了。
殊不知,夏繁錦其實老是分神。
她進來之後,唐斂就沒跟她過話,偶爾一兩句,也是跟他旁邊的蘇竟南。
在座基本都是男的,又很能喝,桌上的酒瓶越來越多,也沒見誰變臉,隻是越來越嗨,見夏繁錦和唐斂死氣沉沉的,為了不冷場,都另外找話題了。
正在和景驍話的蘇竟南電話響了,“我老婆來電話了,我出去接一下。”
“切,妻管嚴。”景驍很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蘇竟南踹了他一腳,“我有老婆你有嗎?”
景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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