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沒忘記這事……”陳長生很是驚歎。
“那對夫妻可都是八方風雨中人,誰會對他們的事不感興趣?其實我甚至有些懷疑無窮碧是不是和司源道人當年在離宮附院有一腿,不然她為什派自己的親兒子過來替司源道人衝鋒陷陣?別樣紅又為什這警惕,讓蘇墨虞進國教學院來扛著?”唐三十六向湖邊走去,道:“不過話又回來,別心那白癡是無窮碧的親兒子,倒還真不一定是別樣紅的親兒子,你他有沒有可能是司源道人的種?唏噓啊。不過這件事情涉及私隱,可不能到處傳去,尤其是別讓蘇墨虞聽著了,畢竟是他的親舅,多難堪。”
他望向身邊,卻發現空無一人。
陳長生不知何時已經離開,現在已經走到了牆那邊的草地上。
他看著那邊不解問道:“你幹嘛?”
陳長生連頭都沒回,擺手道:“我去看看飯好了沒有。”
……
……
清晨開始的那三場對戰,結束的都很快,午飯的時間便提前了,吃完後還有時間眯了一會兒,等著太陽從中西移了一段距離,悶熱稍解,國教學院的門才再次打開。
還是唐三十六帶隊,國教學院的新生們站在他身後的石階上,臉上滿是激動與不安交織的神情。
沒有任何意外,第一個出戰的國教學院新生便輸了,就在對手的劍眼看著便要落下的時候,唐三十六的聲音很及時地響了起來:“就到這了。”
第二場輸了,第三場也輸了,接下來的幾場對戰,國教學院都輸的很幹脆,平時熱鬧無比的場間現在氣氛變得有些沉悶,隻能聽到唐三十六和那些國教學院新生的聲音。
“差不多了啊。”
“我你差不多點啊兒!”
“我你這個人怎不聽呢?”
這些是唐三十六的話,他是對那些來挑戰國教學院的人們的。
國教學院新生們的話則要更加簡單,基本上不超過五個字。
“認輸。”
“我認輸。”
“我認輸了。”
隻有當他們走回國教學院門前,從先前戰鬥的緊張與陌生感擺脫出來後,的話才會多一些,站在石階上和同窗們議論紛紛。
“我剛才那一劍用的有沒有問題?”
“院長昨夜不是了,你對手的弱點就在於速度,所以你的劍應該再快一些。”
“我已經盡可能快了。”
“明你的梅花三弄練的還不夠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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