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不敢硬接,雙腿錯動,左躲右閃,狼狽不堪躲過密集的掌力,不知不覺便退到場邊。
李華見狀大笑,合身撲上雙掌左右夾攻,竟然發出呼呼破空之聲,已然用了全力,想要幹淨利索的擊斃劉封,力爭給大人物留給下好印象。
間不容發之際,劉封突然合身一衝來到李華懷中,緊接一個懶驢打滾跐溜一下從胯下滑過。
隻見寒光一閃,劉封揮刀向上就是一割。
李華大驚失色,嗷的一聲怪叫直接竄起兩米多高,人在半空便趕緊用雙手遮住襠部,屁股高高撅起,依稀間傳出了一股尿騷味。
劉封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麵,連連擺手示意,口中猶自叫到:
“公子,人隻想突圍,剛剛隻是用刀背向上,乃是一記虛招!”
李華羞的滿臉通紅,也顧不上風度了,口中怪叫連連,拚命一般拳打腳踢,完全沒了章法,指掌間風聲呼嘯,恨不得一掌斃了劉封。
劉封左擋右支,再不敢還手,片刻間便大汗淋漓,幾次欲開口認輸又被生生的打回去。
二人打的塵土飛揚,每每在危急關頭劉封便是懶驢打滾,李華氣的咬碎了一口銀牙,更加拚命的搏殺。
突然,劉封腳下一亂,一步踩空身法出現破綻,李華飛起一腳踢飛劉封的腰刀,後腿跟進屈膝頂在腹。
“哇!”
劉封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一屁股摔在地上滑出老遠,掙紮著起不來了。
李華剛剛落地,正準備乘勝追擊,隻聽噗的一聲,一口腰刀從脖頸處插入,直透後心。
原來李華剛剛一腳踢飛腰刀,隨即合身撲上,此時剛剛好腰刀落下,不偏不倚插在脖頸間,當場便氣絕身亡。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場變故驚呆了!
“吾兒!”
一道身影電射而至,一把撈住李華,伸手一探已然沒了鼻息,不禁肝腸寸斷,仰大哭!
劉封跪伏在地,身體僵硬不敢稍動。
李榮大哭,突然扭頭便是一掌,想要擊斃劉封。
“你個畜生,與我兒陪葬去吧!”
“放肆!你眼中還有本座嗎?”
突然場中出現一道身影,一腳便將李華踢成了滾地葫蘆。
來人麵白無須,正是宗門下來的管事賈然。
“大人息怒,李榮長老已然後圓滿,馬上便要突破,是種子啊,還請大人高抬貴手!”
內事堂正副殿主連忙上前行禮,副殿主趕緊連打眼色,李榮此時也清醒了幾分,連忙賠罪,叩首不止。
賈然冷哼一聲,擺手道:
“既然已經決出前十,趕緊上報宗門,不要再拖拉下去,此次已然耽誤本座不少時日,不可再出岔子!”
兩位殿主連忙應是,李榮強壓悲痛,抱著兒子屍體退下。
劉封十人被列入內事堂,登記在冊,殿主賞賜白銀千兩,血神丹一枚,相應腰牌衣物,安排單獨宅院。
一切都按照門規,毫無逾矩。
其餘九人當便有門內長老登門,或許與好處,或動之以情收為門徒,隻有劉封門前無人問津。
劉封表麵失魂落魄,隻能每在傳功堂門口轉悠,眼窩深陷,神態焦慮,內心實則早有訂計。
此次借李華之事,剛好免去不少麻煩,倘若在內事堂拜師,一則又要壓製功力,耽誤時日。二則處處都要心謹慎,也不能隨意出門殺人,大有掣肘。
此時正好回外事堂,又得了自由,又合情合理,三則剛好去傳功堂選幾門功法,過幾年回來再編排一點奇遇,便能順理成章度過初期的尷尬階段。
這一日,劉封來到內事堂拜見執事。
“大人,人資質愚鈍,十餘日間無一長老肯收為弟子,門內賞賜銀兩近日也花費無餘了,特來申請去外事堂討份差事,還望大人行個方便!”
執事接過劉封孝敬的銀行,也不刁難,麻利的辦了手續。
劉封失手殺死李華的事內事堂人盡皆知,大家眼中他已然是個死人了。
肯自己去外事堂,到時報複起來更加方便罷了,自己經辦的此事,到時候或許還能憑此事得到大人賞識,撈些好處。
執事看看劉封,也不多話,把腰牌還給他,示意可以出去了。
劉封謝過,轉身走出內事堂,一臉的落寞,行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都在等賈然執事返回宗門後的好戲。
劉封返回外事堂,直接便去拜訪了牛二,當發生了什外人無從知曉。
第二日送飯的夥計敲門,無人應聲,推門一看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一路大呼叫,直接驚動了外事堂堂主。
外事堂堂主武德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大漢,麵目黝黑,一頭寸許短發,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此刻武德站在牛二門口,看著一地的血跡和牛二白骨森森的屍體,皺著眉頭,伸出胡蘿卜一般的手指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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