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猛獸。
若是聞到那些毒粉的味道在襲擊過來,他能解決十頭八頭的。
但也不同時解決成百,娘子不會武功,還是會有危險。
容錦歌緩緩的點頭,跟隨在南宮琰的身側,踩著腳下茂密的草地。
那些草已經過膝蓋,每走一步,都感覺鞋子濕掉一片。
兩人不知道走了多遠,越走反而感覺這林子越來越陰森可怕。
“琰,怎感覺這林子似乎不對勁兒。”
南宮琰如鷹眸般的眼睛觀察四周,微微的點頭。
“恩,心些。”
容錦歌頷首,心謹慎和南宮琰走在草地上,極力的想要出了這片樹林。
寒月出了擺脫掉了那些野獸,出了樹林,看到大帳並未有皇上和皇後的身影。
這下子心慌不已。
壞了,皇上和皇後還在樹林子。
來不及多想,找到西山大營的守衛將軍,李福。
“皇上和皇後在林子收到刺殺,現在已經不知去向,趕緊的集合西三大營的人前去找人。”
李福一聽皇上遇刺,臉色大變。
“我這就去。”
兩炷香的時間,李福帶著全副武裝的人,跟著寒月一起進入到林子。
寒歲迎麵趕出來,瞧見前麵大哥又一次進山,應了上去。
“大哥,皇上和皇後呢?”
寒月搖搖頭:“我和皇上和皇後在野獸襲擊過來的時候分散,我領著李將軍去找,你也帶上一部分去另一部分尋找,日落之前,在大帳前見。”
寒歲聽到皇上和皇後失蹤了,渾身豎起汗毛,冷汗沁出額頭。
“我這就去。”
皇上失蹤,事情非同可,緊忙領著一些人朝著另一側尋找。
色越來越暗,直到太陽落山,南宮琰和容錦歌也沒有走出去這一大片的林子。。
十月份山的氣溫很低,尤其是晚上,被風吹過身子,就如同在走在寒冷的冬的路上一般。
南宮琰攬著娘子坐在溪邊上大石頭上。
他們已經沿著溪走出了一下午,可這溪似乎很長,走不到頭一般。
南宮琰瞅著四周還算是比較安全,一路走來也沒什野獸在襲擊他們。
“娘子,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找一些吃的。”
容錦歌也是又餓又累,朝著男人微微的點頭:“好,快點回來。”
“好。”
南宮琰在附近找了些幹柴,用手的火把,把地上的柴點燃。
漆黑的周圍漸漸的亮了起來,引出娘子一臉的疲憊之色。
看了眼四周,南宮琰飛快的消失在黑色的夜。
容錦歌不敢讓腳下火堆滅了,一邊添柴,一邊在附近又找了一些。
深林不時傳來一些狼嚎的動靜。
聽聲音似乎離著他們比較遠,可停在容錦歌的耳朵還是害怕。
尤其是經過猛獸襲擊之後,在聽到狼叫,她就能想到狼群死去那一幕。
咧著嘴留著血,就連眼睛也……
正在回想上午那狼群的事情,忽的,她脊背升起一股冷風。
蹲在地上燒火的容錦歌緩慢的回頭,看見一雙綠油油的眼珠子正在盯著她。
一瞬,她想的昏過去算了,可偏偏事與願違。
相公此時不在她身邊,而身後的狼卻盯著她,心害怕極了。
手拿著幹樹枝,暗自的揣測,隻要它上來,自己計算是死也要拚一拚。
現在的她非常的後悔,要早知道這樣,她一定多多的準備一些毒藥。
可後悔為時已晚,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
灰狼,睜著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她,躬下身子,府低身子,嘴嗚嗚嗚的叫著。
可就是不上錢,似乎在害怕些什。
容錦歌緊忙的起身,站在火堆麵前,一步不離開。
她知道,狼怕火,但也是這火把狼給吸引過來。
一人一狼對峙。
容錦歌心不斷的祈禱著南宮琰現在回來。
很快,狼失去了耐心,朝著容錦歌猛烈撲了過去。
容錦歌飛快的閃開,可狼鋒利的狼爪還是把容錦歌的胳膊給劃破。
幾條抓痕已經滲出一些血,快速的染紅了她的騎馬裝。
忍著疼痛的她,雙眸盯著狼,也泛起了殺意。
掏出了袖口的匕首,舉著寒光森森匕首對著狼。
這匕首還是昨晚吃烤羊的時候,為了方便這幾日吃肉,南宮琰特意給她準備的。
沒想到這肉還沒吃上,反倒是拿著這匕首對付這狼了。
狼一次沒有攻擊到容錦歌,呲牙再次朝著她飛撲。
容錦歌強自鎮定,看見狼撲過來,她迅速跪在地上彎腰,看見狼從自己頭頂飛過的那一刻。
她舉著匕首還不猶豫的對準了肚子一劃。
“嗷……”
狼落地嚎叫,地上到處都是血,而狼看著容錦歌的眼神越發的狠。
容錦歌握著匕首的手,有些溫柔,黏糊糊的,眼睛描了眼手,猩紅色的血已經把匕首染滿了。
南宮琰在遠處聽到狼叫,須臾間,人消失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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