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聽到這消息,很多人都讚成。
第一個人支持的便是戶部尚書,國庫已經不空虛,糧草已經靠腰供應不上,而百姓的賦稅也加了一成,若是長此以往下去,不用打敗南宮國,自己這北國就會陷入危機。
北國撤軍了,大佑坐上了皇帝,這一消息很快傳回到南宮國,南宮琰看到這些信息,喜憂參半。
三個月一晃而過,冬日的第一場雪,在後半夜悄悄的下了起來。
早上起來,外麵已經銀裝素裹,枝頭,房頂,地上,入眼的都是一片白,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作響,一步一個厚厚的腳印。
朝堂上,溫馴被大佑派遣歸來,地上投降書,北國願意作為南宮國的一個郡,拜南宮琰為皇。
這一消息無疑是一個大的好消息,南宮琰緩緩的放下投降書,心中最後那一點的懷疑也放了下來。
自此,南宮琰統一了兩大國,西寧和北國,成為大陸上唯一一個強國,其他附屬國,也都以南宮為首,娘娘上供,朝拜。
東去春來,次年春,妙音領著寶坐著馬車回來了,自打已進入安陵城,滿滿的回憶,嬉笑怒罵,愛恨情仇,往事的一幕幕就像是昨日發生的一般。
馬車停在皇宮門口,停下。
“主子,到了。”
妙音回神,擦去臉上的淚水,擺著剛滿兩歲的兒子,下了馬車。
寶乖巧懂事的出去妙音臉上的淚花:“娘,不哭,寶難受。”
聽到兒子的話,妙音破涕為笑,頷首:“真乖。”
瞧著兒子真爛漫的笑臉,剛剛的她還以為自己看著他暈車難受而哭,抱緊了兒子,輕輕的吻了下他。
兩人朝著宮門而走,被侍衛攔住。
妙音拿出一塊金牌,侍衛看到金牌,緊忙跪下迎接,兩人很順暢的走進了皇宮。
禦花園,容錦歌陪著悔兒和念兒玩耍,看著不遠處,慢慢走進的人,看清楚之後,震驚的不出話來。
眼中的淚就像是掉了線的珍珠一樣。
“妙音,是你嗎?”
“錦歌,我回來了。”
聽到久違的聲音,看到多年不見的人,容錦歌拎起了裙擺跑了過去,上前擁抱住妙音:“終於回來了,妙音,我很想你。”
她的雙手也緩緩的樓主了容錦歌:“我也想你。”
兩個人哭的像個淚人,看的寶眼中也升起了霧氣。
悔兒和念兒看見一個和自己差不多人站在不遠處,兩人一顫一顫的跑過去,公主伸手給寶擦拭臉蛋上的淚水:“不……哭。”口齒不清的著。
太子看見寶,很喜歡他,上期拉起他的手就要跟他玩,寶因為看見同伴,沒來由的,倒也不陌生,三個人玩在了一起。
他儼然就像是一個大哥哥,時不時的注意他們的安全。
兩人女人哭了一會兒,等妙音回神的時候,發現孩子沒了,臉色大變。
“寶呢?寶……”
“寶?就是你……和南宮煥的孩子?”
“對,快幫我找……”
妙音著急,抬眸一看,發現寶竟然和兩個孩玩在一起,緊張的心頓時放下。
“那一對,是不是太子和公主?”
“恩,已經一歲半了,那個就是寶吧,長的還真是想南宮煥。”
妙音收回視線,輕輕的長歎:“南宮煥得知我的事情之後並未殺我,反而是放了我一條生路,寶是無辜的,希望……”
“你看,他們堂兄弟在一起玩的多開心,看來他們身體的那一股子血緣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容錦歌緊握妙音的手:“寶是我侄子,也是你至親,我和南宮琰怎會做那等子的事情,上一輩人的恩怨,已經都完結了,我隻希望他們能好好的活著,足以。”
“謝謝你。”妙音感動的落淚。
女人伸出另一隻手,輕輕的擦拭她臉上的淚珠:“傻瓜,你忘記了,我們可是生死與共的姐妹,什謝謝,若不是你,興許我還不能這快的報仇。”
“我傻,你比我還傻。”
妙音苦笑的回了她一句,兩人手拉手,看著禦花園玩的正高興的三個人兒。
南宮琰聽聞妙音回來,趕到禦花園的時候,卻瞧見了這一幕,挺住腳步,順著她們姐妹倆人的視線看過去,直勾勾的看著寶,那容貌,活脫脫是時候南宮煥的樣子。
看到他們玩的那開心,似乎他又想到了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南宮煥對自己並不差,隻因後宮爭鬥,才波及到了他們,若不然,興許現在的他們,應該是很好的兄弟也不準。
妙音回來,容錦歌設宴款待,兩人多年不見,晚上吃飯,兩人一高興,雙雙的都喝醉了。
南宮琰在一旁,看的直搖頭,擺擺手,讓宮女扶著妙音回到了偏殿。
他抱起了容錦歌去洗漱,已經醉成了這樣,她嘴還叫著妙音,大舌頭,著苦笑不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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