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來到置寶閣門口,一進門,吳子孚就標準性笑容迎了過來。
張口便是“於道友怎和月道友一起來了”
什?於道友?一起來?
南宮淑問道“你二人認識?”
看向二人,一個大大咧咧的一個老成的儒修,二者難道是忘年交。
吳子孚眨眨眼“這位於道友便是之前我跟你提起為我送符的道友”
“是你啊”南宮淑恍然大悟。
於凝音見提了自己好幾聲,再沉默下去不太好,行了個禮道“吳道友承讓了,多日未見也不知吳道友的病如何了”
暗含深意的看了南宮淑一眼道“在下經過月上道友一調理,夜間陣痛的現象倒是不曾有了,所以精神也能好些”
南宮淑見三人挺尷尬的,寒暄了幾下,就要為吳子孚施針了。
吳子孚轉過身去,一下子就把上衣褪去,羞得於凝音連忙將眼睛捂上
南宮淑搖了搖頭,露個後背就如此,這要讓吳子孚脫下褲子往屁股上來一針,這丫頭恐怕能當場昏過去。
從盒南宮淑取出了夢痕,準備試試手,灌注靈氣後就像之前那樣開始施針。
繁雜的步驟,高速的指法,看的於凝音眼花繚繞,頓時被南宮淑吸引住。
大概是習慣了吳子孚張口道“月道友可是對在下有什想問的,直無妨”
“我並無此意”的時候手也多下了幾分勁。
疼的吳子孚咬著牙道“道友比平常多了兩三分力氣,是在下問到點子上了”
南宮淑沒有接話,手指快速上下飛動,書上的對,不能跟儒修多話,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怎死的。
她堅決不能跟著吳子孚的話走,走著走著不定下一秒就會被人損一下,本來就是過客,無需在意許多,想許多。
接下來的日子南宮淑就為吳子孚治病,閑下來的時光便是沉溺於修煉當中。
轉眼間,半年過去了,南宮淑也將吳子孚調理的差不多了,將最後一記藥放在桌子上,就和於凝音離開了醉仙城,一直向東。
不問去處,不問歸處,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下去,一路皆是修行。
吳子孚在等了月上許久發現他有好幾不曾來過了,於是準備登門拜訪。
一推開客棧房間的大門,才發現桌上的一封信和一包藥,能夠證明他來過。
“吳兄,近半年多來,多謝照拂,病症已好十之八九,桌上藥乃最後藥,恐不舍離去,於留信於此,望珍重”
握著藥和信吳子孚喃喃道“還真敢和金丹修士稱兄道弟的,我相信很快會再見的,月道友”
南宮淑在修煉的時候突然打了個冷顫,感覺有人惦記著自己。
趕緊搖搖頭,應該是自己瞎想了,
在醉仙城的半年,南宮淑成功的將修為提到了築基中期,同時也能夠練出二品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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