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了眼角一陣抽搐,這老子擺明了就是要坑大戶啊,不過這買賣聽起來這劃算,也不知道這個叫常問的家夥,到底會不會翻船。
事情就這樣敲定後,常問直接起身離開,留下鮑文建一臉的尷尬,林倒是對常問不怎感冒,也就起身跟告別鮑文建,一場飯局可以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
林出去後,就查了一下卡的餘額,看到麵的二十萬後,大概的也懂得了鮑文建的心思。
二十萬的話,明顯是不夠買鮑文建死對頭的性命,這就證明,真正的大頭就在常問哪,而自己,不過是鮑文建順道拉著,想冰釋前嫌的陪襯。
林對此倒是毫不生氣,不過他也好奇常問自信滿滿的把事情應承下來,到底能不能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一之後,到了鮑文建和對頭約定的時間,林想了想,雖然鮑文建並沒有指望自己幫忙,但他還是決定要去看一看。
京城市郊的一處別墅,鮑文建、林和常問三個人在一處閣樓上休息,這地處偏僻,而且又是私人別墅,就算真的出了人命,恐怕也不好調查。
鮑文建和常問坐在一套茶具麵前,燒水品茶,而林則是站在陽台旁,透過窗子眺望外麵的鏡湖。沉沉暮色下,粼粼波光正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常大師,您譚業他該不會是知道您在這,然後嚇得不敢來了吧。”鮑文建看著對麵高深莫測的常問,忍不住嘲笑起來,譚業就是他現在等待的仇人。
常問笑了笑,不置可否。
“真正練過武術的,徒手對付幾個大漢其實沒什難度,再進一步,能達到我這樣的,就算對麵有人持刀,持槍,也不用擔心,因為我這種人的反應和速度,已經是大大的超出常人,一旦動手,對方是絕對沒機會開槍的。至於你的這個譚業嘛,他可能是學了一些野路子,不過他今如果真的敢來的話,我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怎寫。”
鮑文建聽了這句話就像吃了一粒定心丸一樣,慌忙不迭的點頭,而常問這時候也端起身前的茶緩緩的喝了一口,然後他目光忽然落在林身上,眉頭一皺。
“鮑文建,我不是過有我在就能保你無憂嗎?你怎還是帶了人過來,難道你是信不過我?”
鮑文建聽了嚇得冷汗直流,他自然也聽出了常問語氣中的不滿,生怕他就這樣甩手離開,自己這次可是真的聽他的沒帶一個手下,到時候不就要死在譚業手了?
“常大師您被生氣,這個真不是我的原因,是林先生他自己要來。您知道的,林先生他身份特殊,我也不好拒絕啊,不過我猜想林先生他一定是想近距離的欣賞老前輩身手,這才非要過來的。”
常問聽了之後,這才麵色放緩,點了點頭:“也是,想他這樣的後生晚輩,能見到高手出手,確實是一場機緣,那就讓他在這好好看著吧。”
常問話音剛落下,忽然聽到林輕喝一聲:“有人來了。”
常問冷哼一聲:“我怎沒”
他話還沒完,鮑文建就像看見了鬼一樣,指著他身後驚慌失措:“譚業,你你什時候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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