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部。
作為嗤城的二部之一,這些年來越發的壯大,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了一家獨大的影子,在它們的發展下,同為二部之一的蘇部都要退讓三分。
此刻屋部的一處房內,與石方有過一麵之緣的屋部族長和屋部族長的兩個兒子正坐在那,聞著檀燒出來的香味閉目養神。
這一家人都有一個特殊的癖好,那便是聞檀的香。
“父親。”
曾經和石方在崛城的傳送陣時有過爭執的屋雲,此刻猛的一吸鼻子,睜眼開口道:
“之前柳公過來要推掉蘇部與我們屋部的婚約,父親你為何要答應他?他那樣做,不就是公然的羞辱我部嗎?如今的嗤城每個人都知曉蘇部與我哥的婚約大事就在後日舉行,就算柳公他是靈王,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
“雲兒,稍安勿躁。”
屋白睜開了雙眼,他的目中全是冷意,想來也是。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家被人主動上門來退婚的話,心中都會感到屈辱,更何況是二部之一的族長?
況且這次的婚約對屋部來極為重要,是一個可以逐步蠶食蘇部的好機會,這怎能讓他不怒?
若不是自己的大兒子答應,之前恐怕他都要忍不住和柳疏動手了。
“吧,宇兒。”
屋白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問道:
“為什要答應柳疏?你難道不知道,隻要娶了蘇陌,那就等於是將整個蘇部,都給拿到手了嗎?”
“一個啞巴而已。”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俊美青年此刻淡淡出聲,言語中充滿了濃濃的不屑,沒有先回答屋白的問題,反而道:
“今日午時,我屋部的探子打探到蘇部的三姐被一名陌生男子劫去。”
“是又如何?”
屋白皺了皺眉,不解其中的意思。
“誰會平白無故劫一個啞巴,並且還是個凡人?”
屋宇冷笑了笑,道:
“這種凡人,被退婚了也就退婚了,我可不在乎。那人既然能劫走蘇陌,那柳疏必然也是他請來的,他想要蘇陌,那便給他好了。吞噬蘇部,何須用力在一個女子身上?待我靈修突破,不出五十年,便能踏入靈王,到時蘇部,還不在我的掌控之間?蠶食,沒有個百年的時間,能行?”
屋白聽聞此話,也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大兒子自從去了靈幽宗求學修靈後,回來後就連自己也不如他了。
別看他現在才區區靈輪中期,但能在十四歲的年齡到達靈輪中期的,又有幾人?
“不過”
屋宇陰測測一笑,道:
“蘇陌我可以不在乎,但那個與我搶蘇陌的人,我可不能任其放過,雖然我不要,但我還是要讓嗤城的人都知道,與我屋部爭奪東西,是個什樣的下場!”
“這就是你要蘇部派出一個人要和你對戰嗤鬥台嗎?你料到了那個子會上場對不對?”
“除了他之外還能有誰?”
屋宇輕輕一笑:
“蘇部這些年來,部中年輕一輩全無出彩的地方,老一輩人肯定又放不下臉來與我鬥,算來算去,也隻有他才可以。”
“有把握嗎?”
屋白憂心忡忡,道:
“總不如婚約來得妥當。”
“父親,你就是太過心翼翼了。”
屋宇蹲下身子,看著已經漸漸長大的弟弟,臉上露出一絲柔和,道:
“如今是大爭之世,我靈幽宗的師尊,這百年來,將會強者疊出。等這次事了了之後,我準備帶弟弟去靈幽宗,修靈去。”
“這昆侖終歸是你們的昆侖。”
屋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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