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到聚義廳,蔡千機就被人叫住了。現場其實坐得很隨意,大圓桌,很寬鬆,也沒排號,反正座位比人多得多,歐陽山和許鬆打算自己尋個位置,人還沒坐下。
那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就跑了過來:“山哥哥,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沒看錯。”
一直著這少女的禿頭大叔和師兄也看到了歐陽山。
那北燕山參王當即就眼前一亮笑眯眯的快步走來。
那位師兄卻是坐在那,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不過見得師父都已經站起身向那邊走去,又隻好無奈地跟著起身走來。
歐陽山:“丫頭,要矜持。我來跟你介紹個朋友,許鬆。他武功很高,給人欺負了就找他。”
隨後轉頭對許鬆:“這是程還真,大大咧咧的糊塗一枚。要是你哪看到她給人欺負,你可不能袖手旁觀。”
許鬆:“沒問題。”
程還真:“山哥哥,我哪有……”
話沒完,她那個禿頂的師父就走到後麵敲了她頭殼一下。
“沒大沒,了多少遍,要叫歐陽師叔。”
程還真摸了摸自己的頭:“我也了多少遍,這樣敲,會禿的,我不要禿頂。”
罷,吐了吐舌頭,叫道:“歐陽師叔。”
緊隨而來的那個師兄嘴角抽了抽,不大情願但也還是叫了聲:“歐陽師叔。”
聞言,許鬆和疑惑的望著歐陽山。
沒待歐陽山開口,北燕山參王已經笑著:“半年不見,師弟風采依舊。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來了堰都沒有?”到後麵把頭湊近了些,聲音也降了下來。
歐陽山擺擺:“難得老頭今年允許我一個人出來走動,我怎還會帶上他。”
北燕山參王撇嘴:“師弟,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還想多呆在師父身邊,聆聽他老人家的教誨。”
歐陽山:“哦,那樣。你遇到什不會,要問,也別再問我。”
北燕山參王緊張了:“那怎行,不行,不行。難得在這遇到,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師弟你呢。要不我們過去那邊一起坐?”
歐陽山笑了笑,看他一把年紀還孩一樣,“那好。對了,這是我好友,許鬆。”
參王眼睛眨了眨,果真有個黑衣少年站立一旁,看起來年紀比自己的大徒弟還三兩歲。“許友,你好。老夫田友亮,在北燕山一帶稍有聲望,不介意就叫我一聲田老哥。這是徒步尋芳,程還真。”
“參王前輩好。兩位好。”許鬆抱拳行禮。
步尋芳就是那個男子,他和程還真見狀也抱拳還禮。程還真的心思還在歐陽山那,步尋芳也沒什,一個歐陽師叔已經夠頭疼,這個又叫什好呢。
“客氣客氣。”參王笑嘻嘻的點點頭。
歐陽山:“快開始了,先坐下再。”
罷,一行人回到參王剛剛起來的那桌,安坐好。這一桌之前就兩個人,一個是童顏鶴發的矮老頭,一個是身穿墨綠衣裳還留了一把胡子的中年。
那老頭率先開口問道:“參王,這兩人是?”
“藥老頭,這是我師弟,歐陽山。那是他好友,許鬆。”
參王轉過頭來又道:“這是岐穀藥農,冀州的藥材一半出自他的岐穀。”
既然是參王師弟,自然是平輩論交,各自點頭問好。
“,我一藥農矣,藥老,當不得,。”
沒等參王介紹,那中年捋一捋胡子:“老夫冀州妙春堂大掌櫃,杜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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