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去查看的老伯又急匆匆地衝了進來,看表情似乎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外麵地保來挨家挨戶征徭役了,是長平城的將軍親自發令征調。”
“今年這已經是第五次了,你上次去服役留下的腿傷還沒好呢!”大娘深深地歎了口氣。
大伯無奈地看著她:“那也沒辦法,我們就是一介草民,有塊地耕就不錯了,要是不去連地都沒有了。”
“大娘,怎回事?為什要打仗?”一旁的一直看著這一切的秦雨霽話了,雖然早在之前她在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大伯倒像是久經戰爭了:“這個年月打仗哪有什理由,之前我們上黨的郡守馮亭,擔心秦國人占了上黨郡他自己性命不保,投了趙國,這一下趙國和秦國在我們長平的地界上打開了。前幾仲他們家剛收上來的麥子硬是被那些趙軍征走了一半。”
“大伯,趙軍的將軍是不是叫廉頗?”秦雨霽心地問道。
大伯擺了擺手:“這我不知道,我們也就是平民百姓。不過,好像那些趙兵都叫廉將軍。”
“吉,快出來,該出發了。”院外似乎有人在叫大伯。
大伯聞聲就要收拾行李。
“你幹什去,你這大歲數了,況且腿傷也沒有好利索。”大娘抓住他的手:“不然我們去求求地保,大不了下一次補上就好了。”
“你別這樣”,大伯掙開妻子的手:“地保也不容易,上次修城牆的活計地保就給免了,現在是萬萬不能再麻煩他了。”
“要不然,我就代替大伯去吧?”秦雨霽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可以是我是大伯外地來的侄女。”
這時,院門被人野蠻地撞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橫著進了院門,這個人就是地保,在一身幹淨的麻布衣裳外麵又搭了一件有著多次縫補痕跡的絲綢長袍,似乎一件絲綢的衣服。緊接著又有七八個壯漢跟了進來,他們是地保的隨從,除了其中一兩個手中握著鞭子,其餘的人幾乎是赤手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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