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一切發生的太快,是剛剛被衛杜這個年輕的異性青年擁在懷,秦雨霽大腦似乎斷線了。等到秦雨霽反應過來的時候,衛杜已經與一個秦國裝束的軍官戰在一起。
秦雨霽急忙閃到一邊,緊張地看著衛杜與來人纏鬥,看裝束來人應該是秦軍中的青年軍官。衛杜身手不凡,進攻淩厲,可是來的這名青年軍官也絲毫沒有示弱,有攻有守,陣勢不亂。
秦雨霽從自己隨身的攜行袋取出來那隻強光手電,照向那名青年軍官,那人眼睛受到強光照射導致了短暫的失明,衛杜就抓住這空檔打掉了他的佩劍一劍抵住那名青年軍官的咽喉。
“你們這些趙人好歹毒,使詐。”那秦軍軍官叫囂著。
秦雨霽撿起這個秦兵掉在地上的那把劍,得意地在他的麵前晃晃:“你不歹毒?背地放冷箭,幸虧我反應敏捷,要不然我可就是紅顏薄命了。”
隨著話出來,從那名秦軍軍官奇怪的眼神中,秦雨霽才發覺自己是錯話了,她忘記現在是男裝了,紅顏薄命,他肯定是把她當成變態了。再斜著眼睛看向衛杜,他竟在笑她。
秦雨霽故意粗著嗓子,假裝什也沒有發生:“總之偷襲就是不對,有本事在戰場上見真章啊,我們又不是怕你!”著,秦雨霽故意學之前在趙軍軍營那些老兵油子們的樣子用劍尖挑著他的下巴,像日本鬼子審八路軍戰士:“,姓名,職務,什任務。”
“兄弟,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那秦軍軍官把頭一偏笑著對衛杜,絲毫沒有想理睬秦雨霽的意思。
“喂,我問你話呢!”秦雨霽又晃了晃手的劍。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位才是頭兒,你也就是個兵。”秦軍軍官看著她,一臉的嫌棄和蔑視。
秦雨霽看得更生氣了,衛杜叫住她:“七,別鬧了”,又問那名軍官:“你們在這附近有多少人?”
這人卻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我一個。”
“撒謊!”秦雨霽喊道,:“秦軍治軍一向嚴明,行軍調度怎可能會出現混亂。”
“愛信不信,白的仗要不是你們又有兩路援軍從長平城中支援,我們應該會在大營中慶祝全殲你們。”
“你還妄想全殲?就憑你們的主將王齕?你們的主將王齕和廉頗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嗎!”秦雨霽直接懟回去:“隻有武安君和廉頗才是棋逢對手。”
“武安君?他可是快六十歲了。”
“這你就不懂啦!”秦雨霽道,“人就像酒是越老越香醇的。”
“今日遇見兄弟實在有幸,在下張祿,還問姑娘貴姓。”
“姑娘?”秦雨霽突然緊張起來。
衛杜也同樣緊張,“你怎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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