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路障僵屍極不情願地伸出雙手。
“這個你的手上怎有傷口?”向日葵突然問。
“好吧!告訴你,這個是我在操場上打籃球時碰到了。”路障僵屍的滔滔不絕,唾沫橫飛,好像在(又來了)評書。
“拜托,你的唾沫能不能收一下。”向日葵。
“今晚上不用洗澡了。”豌豆射手心翼翼地彈開一點唾沫。
“路障僵屍,你膝蓋怎受傷的?”玉米投手指著路障僵屍的膝蓋,。
“哎?你們怎知道我膝蓋受傷了?”路障僵屍疑惑的伸過頭。
“憑你留下的證據。”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心碰到樓梯台階了。”玉米投手。
“明知故問。”路障僵屍不屑地擺擺手,。
“你是不是經常穿特別不結實的衣服。”玉米投手問。
向日葵在豌豆射手耳旁耳語了幾句,豌豆射手一下子跳起來,跟著西瓜投手局長走進待審區,普通僵屍和鐵桶僵屍沒發現豌豆射手和西瓜投手,繼續悠閑地聊。
“鐵桶,你我們到底冒犯了誰,來到這個鬼地方。”普通僵屍。
“不知道。”鐵桶僵屍裝個沒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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