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薛鼎山笑了起來,是那種很得意的笑容,似乎對秦殤這話很不同意一般。
“你笑什?”孤竹子反問得很直接,像對方這樣的人,有必要了解他心麵是個什樣的想法。
笑什?
薛鼎山並沒有打算直接去回應他,而是將那目光朝著某個方向望了望,那一刻,沒有人知道他在尋思著啥,好一會,他才開口道:“曾經有聖人過,人性本惡,若是不加以製約的話,還不知道會鬧出什樣的事情來,所以!”
“所以什?”
“力量才是王道,隻有擁有絕對力量的人才有權利製定規則,而隻有這種規則能夠被人追尋,或許才能夠得到答案!”
“這就是你的認知?”
話都到了這般程度,薛鼎山既沒有打算去辯解,也沒有辯解的必要,這多年他一直都是這般做的,從絕望到希望,然後再到絕望,最後才走上了今這一步。
“我原本以為你上台能改變一下遊戲規則,但事實上,這隻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你不過隻是繼承了他所謂仁德的一個傀儡而已,是撐不起整個大蜀國的!”
這一點,孤竹子沒法去反對,因為對方並沒有錯,二十年的時間,他的確是沒做太多的改變,就算是有,也沒能跳出那個怪圈。
“難道這樣不好嗎?”
秦殤很是不解,明明太平的日子才是老百姓所期盼的,都是人,誰又願意被那些個條條款款所束縛呢?
他這個問題問出口的時候自個就後悔了起來,若是好,對方又怎會反對呢,然後做出現在這些舉動來呢?
果然,基本上和他預料的差不了多少。
薛鼎山搖了搖頭的同時,那臉上的笑意顯得相當淒苦,就像是在嘲諷著什一般:“好,你是在笑話嗎,得到和平的人祈禱著戰爭,過得平庸的人追求華麗,人性本來就是扭曲的,你居然跟我樣的話,難道不是傻嗎?”
的確是有夠傻的,否則怎會還抱有奢望,像對方那樣的人,走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又何必再去扯這多沒用的東西呢?
“你到底想要幹什,要是證明他就是王上的親兒子,難道你真的就願意北麵奉他為王嗎”
這的確是個問題,像淺丘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具備他口中所描述的那類特征的,既然如此,這不又是回到了重前,還有什意義呢?
“我有時間,他也有時間,或許我能給他一個機會,又或許,連這個機會都不用給,有他在,你明白我的意思是什的!”
的確,孤竹子很明白。
那是個什樣的人,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要他真的躲在角落幹著某些事情,憑當前幾個人的能耐,還真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你難道就不怕?”
孤竹子突然間笑了起來,他分明是在偽裝著自個,要真的有所辦法,有何必再這兒和他扯這般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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