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7月24日,周日,天安街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雨灰懸 本章:【八】7月24日,周日,天安街

    【八】7月4日,周日,安街

    從實驗室離開時是晚上八點,我坐公共汽車來到了安街,這是一個純購物區,在商場營業的時間點,可以看到來往的人特別多,但是到了晚上十點之後,商鋪逐漸關門,來購物的人們也就都離開了。

    在購物區的邊上有一個在建的露停車場,外框架都已經建好,有六層樓高。是在建其實已經停工了快一年的時間,聽是承建方與出資人有了糾紛,停工了三個月後,還有一個人從頂樓跳下來,落到地麵死了,我也忘記死者是出資的老板還是承建的包工頭,反正自從那起跳樓事件之後,一般人經過都會繞開停車場,不想接近。但是有些人例外,他們是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這個廢棄的停車場成了他們的棲身之所。

    我在購物區的一個咖啡屋麵點了美式咖啡,一隻手拿著紙杯,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背包,腦海一直為今晚的表演進行著排練。表演?不知何時我已經將我的計劃視作一場表演。等到咖啡屋打烊,我來到了街上,隻見人們正在離去,而我則戴上口罩往露停車場走去。

    來到了廢棄停車場,雖然我戴著口罩,還是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像是舊式那種封蓋不嚴密的垃圾車經過的味道。我看到大部分的流浪漢都在停車場的一樓搭建了屬於自己的窩,對於不時需要挪騰位置的流浪漢來一樓是最好的選擇,而且他們還要堆放不少從外麵撿回來的廢品雜物。這樣的窩在一樓大概有十幾個。

    現在時間還算早,有幾個流浪漢還醒著,在屬於自己的窩,或者清點著廢品,或者吸著煙。停車場的麵積很大,流浪漢與流浪漢之間有著足夠的空間,我找了一根水泥柱子,挨著坐在地麵上。我點燃了香煙,一根接一根的抽,不時看著手表,感受著時間的流逝。

    到了淩晨一點,我覺得差不多了,所有的流浪漢都已經在酣睡。我悄無聲息的來到靠近停車場入口的一個流浪漢身邊。他就是我選定好的目標,五十歲上下,雖然我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所處的環境,幹裂的嘴唇,還有手腳處的膿瘡明他過得並不好。

    我從背包的密封袋摸出了用乙醚浸泡過的毛巾,用力的捂住流浪漢的口鼻處,流浪漢驚恐的睜開雙眼,可是並不能發出聲音,很快他再次合上了眼瞼,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我拿出手術刀,按照腦海已經排練過多次一樣,割破了他的咽喉,我心翼翼盡量不讓自己粘上血跡,可是當刀鋒滑過動脈的時候還是染上了一點濺出來的血跡。等確信他已經沒有了呼吸之後,我再用手術刀在他的臉上以眉心為交匯點劃出了一個左右對稱的標記。本以為自己會感到惡心,但事實上和剖開一隻實驗室的鼠沒有任何區別。

    最後,我把死去的流浪漢移動到停車場的入口處,以保證亮之後有人及時發現。接著我花了兩個時步行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已經是淩晨三點半。我從包把粘有血跡的手套,衣服,以及在停車場收集起來的煙蒂全部燒成了灰燼。這時我稍稍放鬆了下來,卻感到胃部一陣抽動,連忙到衛生間吐了出來,那是胃酸和咖啡混合的味道。

    到了下午五點,鬧鍾把我叫醒。我換好出去的衣服,在鏡子前反複檢查,確信沒有留下任何跟昨晚相關的痕跡後,我來到了物理實驗樓下。五點三十分,我看到張莎莉從食堂的方向回來。

    “張莎莉,吃過飯了?”

    “恩,你找我?”

    “剛吃過飯想找你聊聊,一起到草地那邊走走?”,我微笑著對她。

    她點點頭,我於是來到她的身邊和她一起往草地走去。雖然她隻是低著頭走路,但是我看得出來她見到我很開心。

    “你上次吃的那個藥。”

    “恩?”,

    “我知道那不是感冒藥,它是安錠羚膠囊,它可以增加腦內中樞神經係統的5-h的濃度,是一種強迫症緩解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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